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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實話可是欺君之罪!”唐寅故意冷下臉嚇唬道。
說話的那名侍衛嚇得一哆嗦,低聲說道:“大王,我等…我等在討論是元讓將軍的箭法好還是江凡將軍的箭法好。”
“哦?”唐寅眨眨眼睛,怔了片刻,仰面大笑起來,連連點頭,說道:“我對此也很好奇啊,要不…”說著話,他轉目看向上官元讓和江凡,笑道:“你二人比試比試如何?”江凡並不是個愛出風頭的人,何況箭術本就是他的長項,以自己之所長比旁人之所短,那也是他一向不齒的。他連連擺手,說道:“大王,還是不必了吧…”不等他說完,上官元讓已站起身形,不滿地嚷嚷道:“什麼叫不必了,難道我一定會輸你不成?比就比!江凡,起來、起來!”他不由分說,硬是把江凡從地上拽起來,後者滿臉的無奈,連連搖頭。
見上官元讓和江凡要比箭法,周圍的風將們也樂於看熱鬧,有人起鬨,有人鼓掌,還有人上前打氣加油的,口哨聲四起。
唐寅拉著殷柔也站了起來,問身邊的阿三阿四道:“我們是不是抓了不少的野兔?”
“是的,大王!”阿三笑呵呵地應道。
“現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了。”唐寅先是看看天sè,接著對上官元讓和江凡說道:“你二人就比shè兔子,看誰shè的jing準,如何?”
“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怎麼比我都無所謂。”上官元讓滿不在乎地說道。
江凡是被趕鴨子上架,他苦笑道:“末將亦無異議。”
“好!”唐寅帶著眾人走到營地邊緣,再往外走就是茂密的樹林,他收住腳步,說道:“就在這裡吧!”說話間,他令人把抓到的野兔搬過來。
很快,有侍衛把一隻只的木籠子提來,堆放到地上,打眼一瞧,少說也有數十隻籠子,每隻籠子裡都裝有一隻或幾隻野兔。
此時天sè已經暗了下來,沒到天sè大黑的程度,但光線業已十分有限。唐寅從侍衛那裡接過弓箭,含笑說道:“我先試一試!”說著,他捻弓搭箭,側頭向一旁的侍衛吹聲口哨。那名侍衛會意,快速地打開籠子。他剛把籠子的小門打開,裡面的兔子便竄了出來,瘋了似的往對面的樹林裡跑去。
唐寅說道:“查數!”侍衛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急忙念道:“一、二、三、四…”直至侍衛念
到十二的時候,唐寅才將手中的箭狠狠shè了出去。
就聽嗖的一聲,箭支破風,快如閃電般飛進樹林裡,不偏不倚,正中逃進林中的那隻兔子,由於箭矢的勁道太大,把兔子的身軀都貫穿,又向前翻滾出數米才停下來。
現場先是一片安靜,接著,叫好聲四起,眾侍衛們無不是連聲歡呼:“大王威武!大王威武——”
“哈哈!”唐寅仰面大笑,隨手一丟,將弓扔給旁邊的侍衛,順手把殷柔摟入懷中。
看他得意的樣子,殷柔哭笑不得,低聲提醒道:“明明是元讓將軍和江凡將軍要比試嘛!”唐寅臉上的笑意更濃,說道:“我只是做個樣,他二人的箭法,可都遠勝於我啊!”話是這樣說,其實唐寅的心裡也不是很服氣的,他本就是個好勝之人,無論在哪方面。
就在這時,有侍衛跑過來,手施禮,說道:“大王,聶將軍來了。”
“聶澤?”唐寅一愣,喃喃嘟囔道:“他不是在桓地駐守嗎,怎麼跑到上京來了?”頓了片刻,他又笑道:“聶澤來得正好,趕上好戲了,快請他過來!”等侍衛走後,唐寅滿臉壞笑地對上官元讓和江凡說道:“元讓、江凡,聶澤可到了,你倆要盡力啊,誰都不想在聶澤面前丟人顯眼吧,不然傳到百戰軍裡,可有損各自的聲望啊!”撲、撲!上官元讓沒有說話,低著頭,向手掌裡吐了兩口唾沫,一副擦拳磨掌、躍躍yù試的模樣。
江凡則哭笑不得,哪有當著人家的面這麼挑撥的,大王玩心一起,簡直和小孩子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