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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握了握拳頭,叫道:“現在這裡是誰負責?”他話音剛落,一名將官快步跑出人群,來到唐寅近前,單膝跪地施禮,說道:“末將王安參見大王!”王安擔任衛尉一職,專司王宮的保衛,現在王宮變成了王府,王安這個衛尉也就變成了‘護院總管’。
唐寅看了他一眼,問道:“柴房起火的原因查明瞭嗎?”王安低聲說道:“還…還未查清。”唐寅挑起眉,疑問道:“那你這個衛尉是怎麼做的?府內起火這麼大的事都查不明白,我要你還有什麼用?”王安身子一哆嗦,險些攤到地上,他顫巍巍地說道:“大王息怒,末將一定儘快查清起火原因…”他話還未說完,一名身穿黑
錦衣、
間垮刀的青年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快步來到唐寅近前,
手施禮,說道:“屬下張笑參見大王!”張笑?唐寅愣了片刻,才想起此人是誰。以前程錦有向他提過,暗箭二隊的新任隊長名叫張笑。
他打量一番此人,張笑的外表和名字一點也不相符,臉上沒有絲毫笑容,死板嚴肅,給人冷冰冰的覺。看了片刻,他疑問道:“什麼事?”張笑看了看左右,靠前一步,貼近唐寅的耳邊,低聲說道:“柴房起火應該和邵萱公主有關係。”
“恩?”唐寅疑惑地看著他,疑問道:“她不是被我關在房裡了嗎?”張笑面無表情地說道:“侍衛看不住邵萱公主。”一聽這話,唐寅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邵萱未學過靈武,又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侍衛怎麼可能看不住她?不過暗箭向來嚴謹,若是無憑無據也絕不會亂說。
他沉了片刻,問道:“她是怎麼跑出來的?”張笑回答道:“屬下不知邵萱公主從哪裡
來的一種奇異的藥粉,撒在人身上會奇癢無比,只有洗過澡後方能止癢,看守邵萱公主院落的侍衛就是被她用這種東西趕跑的。”在唐寅的王府,侍衛是明面上的一張保護網,而暗箭則是隱藏於暗處的一張保護網,王府的一切動靜幾乎都瞞不過暗箭的耳目。
聽著張笑的講述,唐寅的眉頭越皺越深,這個小丫頭怎麼這麼多花樣?!又是從哪搞來的這些千奇百怪的東西?等張笑說完,他沒好氣地問道:“她現在在哪?”
“已經回公主自己的房間了。”唐寅不再多問,氣洶洶的轉身向邵萱的院子而去。
這時候,他覺自己的手又開始癢了,心裡又生出痛打邵萱
股的衝動。
柴房那邊鬧的雞飛狗跳,而邵萱這裡卻異常安靜,守在院外的侍衛們一各個盔歪甲斜,衣杉不整,臉難看。
見大王過來了,侍衛們急忙整理衣甲,然後齊齊跪地施禮。
唐寅沉著臉,問道:“邵萱在裡面嗎?”
“是…是的,大王!”為首的一名侍衛長顫聲答道。
“剛才她有出去嗎?”唐寅隨口追問一句。
“屬下…屬下不知道…”見唐寅犀利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他嚇的靈靈打個冷戰,腦袋垂的快要埋進雙膝之見,大氣都不敢
。
見狀,唐寅心裡明白了大概,看來張笑所言不假。他走進院內,進入正房,同時厲聲喝問道:“邵萱在哪?”侍侯邵萱的丫鬟們見唐寅怒氣洶洶的衝近來,嚇的紛紛跪地,其中有人顫聲回答道:“在…在臥房…”唐寅穿過人群,推開房門,走進邵萱的臥房。
舉目一瞧,邵萱的確在,此時正坐在上一本正經的繡著東西。
唐寅握了握拳頭,走上前去,沒等開口說話,先是一把將邵萱繡的白綢搶過來。
“啊——”邵萱嚇了驚叫出聲,抬起頭來,大眼汪汪,可憐巴巴的看著唐寅。
見到她這副可憐又無辜的模樣,唐寅一時間還真有些心軟,但轉念一想邵萱的惡,怒火又燒到腦門。這次她大小姐燒的是柴房,下次沒準就得把整座王府都燒掉,若不教訓她,恐怕等不到邵方到鹽城,把她接走,自己就無家可歸了。
他冷聲問道:“這次又是你做的吧?”
“什…什麼?”邵萱眨眨眼睛,硬裝出滿臉的茫然。
“少跟我裝糊塗!”唐寅猛的彎下身,雙手按在邵萱兩側的
鋪上,二人的臉相距不足三寸。他一字一頓地問道:“你敢說柴房起火和你無關?”暗道一聲完了,邵萱也知道這回自己把禍闖大了,看著到近前的俊臉,她眼珠子骨碌碌亂轉,目光瞄到窗外,急忙說道:“今天天氣真好,我們一起去外面走走吧!”說著話,她挪動小
股想要下
。
唐寅不說話,也不動,雙臂沒有任何要讓開的意思,同時兩眼直勾勾地瞪著她。
邵萱的兩邊被唐寅的手臂夾住,前面又有他擋著,哪都去不了。
她臉上的無辜先是轉變成氣惱,隨後又變得無助,然後又化為害怕,最後又轉變回無辜、可憐的模樣。
她小心翼翼地輕輕推了推唐寅的胳膊,低聲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