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地水火風土 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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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採儀將信將疑,立於一旁,仍往四處搜尋。

宋兩利通靈之術漸趨成,自能應對方腦門,覺他如此認真,耍之心已起,暗暗攝去,默喝道:“不必通靈啦,我已在客棧喝酒吃大餐,你還在喝西北風啊!”玉東皇一楞:“哪家客棧?”宋兩利道:“怎可說,豈非被你找著!”玉東皇喝道:“找之不著,踏遍方圓百里每家客棧,不相信你躲得了。”宋兩利知他心怪異,可能做得出來,隨又說道:“不喝了,我已逃到神秘住處,無人知曉,你死了心吧!”玉東皇喝道:“可惡!還不快說在哪?”宋兩利豈肯說出,撤去通靈大法。

玉東皇頓失蹤影,氣得哇哇大叫:“小子你敢耍我!”喚向女兒:“去砸它三百房!”雙雙掠去。

宋兩利待聲音已遠,方始動作,暗道好險,若被對方纏上,那還得了。原想再以通靈大法探知對方去處,又怕引起懷疑,暫且不用,先溜再說,唯‮腿雙‬被銬,行動甚是不便,於是找向附近山谷,找來石塊敲打,耗去三刻鐘,始將腳鐐手銬除去。暗自竊喜:“猴老頭可能走到西天了吧…”揣想對方往南,便反往西方逃去。

誰知方逃出半里忽覺前頭有人擋路,宋兩利怔詫應過去,竟然是玉東皇去而復返,登時叫苦,沒命轉身即逃。

玉東皇哈哈笑,強勢追來,幾個起落,終又截在宋兩利前頭。玉採儀隨後包抄,逮著可惡傢伙,快不斷。

宋兩利乾笑:“島主怎回來那麼慢?我等得好辛苦。”玉採儀斥笑:“等我們?我看你是走投無路吧!嘿嘿!你定料想不到我們怎會返回?告訴你,我早看穿你詭計,帶著腳鍊手銬能逃多遠?還想喝酒吃?附近三十里本無客棧,你牛皮吹穿了,活該要倒楣!”原來玉採儀在問得父親原因後已發現不對,立即返回潛行搜索,終能逮住宋兩利,父女倆得意非常。

宋兩利苦笑不已,沒想到猴老頭痴痴莽撞,另有狡黠女兒在身邊,原該連她也攝才對,終是出了差錯,道:“待要如何?”玉採儀冷喝:“自廢腦功!敢攝人心思,罪大惡極!”宋兩利莫名道:“腦功如何廢?乾脆砍下算了!”心想此時攝她或仍來得及,登又運起通靈大法,準備攝去,玉採儀頓覺昏暗,玉東皇見狀怒道:“還敢耍花樣麼?”強欺過來,霸龍仙掌已劈,一式“怒龍撼江”搗若狂濤駭,劈得宋兩利唉呃悶叫,倒撞十餘丈,跌坐於地,又自一聲唉呀,部生疼。

宋兩利邊撫部邊叫道:“怎可偷襲,我一點防備皆無…”玉東皇臉陡變,自己原想一掌下馬威,打得對方不敢作怪,縱未用得十成功力,卻也使上七成,尋常之人早已吐血受傷,豈知對方卻只皮之疼?!越想越火,怒喝又起:“再吃我一掌試試!”存心扳回面子,終用上絕招“暴龍搗海”掌勁一發,直若暴龍撞滾,周遭氣旋咻咻亂竄,招未至勁先來。宋兩利但覺山崩地裂,逃無處,本能攝起通靈大法,直叫往左打去。然對方掌勁已劈出,怎能再改方向,眼看危機已至,不得不拚命自保,頓時運足全勁,心念幻起“五方法門”勁道登時衝出四肢及頭頂。

“砰!”地一響,終能封得強招,身形卻彈得更遠,撞上十丈開外松樹,疼得痠背痛。

玉採儀一旁瞧及宋兩利四肢頭頂冒氣,人若小狗彈去,實猜不透:“這是什麼招?!”宋兩利終也發現雙腳和頭頂冒氣,本對抗敵無助益,反而更易彈開,看來得作修正才行。

玉東皇二擊不中,已氣七竅生煙,他一生擊人無數,怎老來逢怪事,竟然兩掌傷不了人?對方且在捉般耍把戲,實是掛臉不住,怒喝:“看你能耍到何時!”不再一掌一招,而是連環發掌,打得宋兩利若皮球滾來彈去。

哇哇疼叫中,宋兩利頓覺體內勁亂七八糟,不知如何應付,眼看對方強掌又來,再耍下去,必受重傷,情急中忽幻起綠龜法王法相,喝道:“萬象實而虛,虛而實,以地水火風空熬煉!”宋兩利受及指點,腦門一閃,想及“地”者浩瀚無邊,無所不生無所不容,見其掌勁迫來,頓地呼喝:“我是大地主”雙手猛打猛撥,其並非往外打往外撥,而是左手打向右方,右手打向左方,而後雙雙輪往左後右後方撥去。

其瘋子般連續狂撥,竟然將霸龍掌勁撥得左右散去,整個人竟也未再退走一步,撥至後來,連玉東皇亦吃驚看著雙手,怎掌勁全無了?!

宋兩利亦覺不可思議,這“土撥鼠”功夫竟能化去強勁掌風麼?!亦瞧著雙手發愣:“當真管用麼?!”玉採儀亦詫楞不解,此人怎怪招連連,竟連父親這等高手亦奈何不了?卻不知他還有啥名堂?

玉東皇已自清醒,喝道:“你用何功夫?”宋兩利呃地迫於威,一時難以回答,玉東皇再:“不說打死你!”大步追來,宋兩利腦門忽又浮現綠龜法王法相,說道:“練功者氣度為先,縮頭縮尾,終難登大雅之堂,去吧!你是一派之尊!”宋兩利心神一楞,自己一向不敢承認乃一派之尊,然師父既然指點,今兒大概吃不了多大虧損,終膛喝道:“此乃土撥鼠功夫!”玉採儀聞言想笑。

玉東皇斥道:“敢耍本皇,想討教訓!”猛又一掌攻去。他既覺對方怪異,不再硬劈,乃以試探攻了一招。

宋兩利但覺方才招式有效,又自喝道:“土撥鼠來啦!”當真以一派之尊架式,猛往掌勁衝去,終撥得不見形蹤。

玉東皇仔細觀察,始發現對方乃以引方式疏散自己掌勁,宛若大禹治水,分一多,自能化解厲招。然瞧其如此拚命,顯然仍未成,且換個方式攻擊,心神想定,猝化無數身形轉繞四周:“嘗我這招‘萬龍朝宗’味道如何?”掌勁不再往前猛攻,而是四面八方暴打開來。

宋兩利頓覺壓力倍增,縱能撥得前方,頂多再撥去左、右兩方掌勁,然後方、上方又如何能同時撥去?一個照面已被打得往前栽跌,哇哇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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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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