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妖官淫帝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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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神光臉面難看,一時顧不得天祚帝安危,猛抓毒針,厲喝咆哮:“敢惹我小國師,讓你毒死身亡!”毒針千支出,宛若雨點密密麻麻噴來。

宋兩利當然不怕,畢竟對付玉採儀和蛇妖女皆曾碰上此局面,雙手猛抬,用上“水柔功”左右旋掃,一股漩渦般勁即已封去。夜驚容更忌失閃,無雙笛亦揮出勁道阻抗,雙混合,掃得毒針反彈噬去。

耶律神光見勢不妙,正待潛入水中逃去。宋兩利豈能讓他躲掉,攝腦大法頓展,強波迫去,一句“起來!”耶律神光腦門一沉,已然受攝,隨即抬頭,霎見毒針無數反撲,頓又嚇醒,怔駭叫,卻已過慢,毒針砸臉生疼仍算小事,那雙賊眼卻被中,霎時痛腦門,已自雙手掩面,疼駭亂滾,跌沉湖底,無人理會。

天祚帝首先斥罵:“活該,連本皇都敢暗算!”宋兩利冷道:“死了也好,妖法亂搞,必傷無辜!”夜驚容支持此看法。

忽必瑞瞄向蕭奉先,聲道:“好戲看完了麼?輪你自己上演啦!”蕭奉先已認出這批人即是在龍馬河劫持寶物者,自知無法逃避,突地橫心喝道:“好,我閹!”搶得左側守衛利刀,即往下體割去,叭地一響,褲破血,蕭奉先哀呃尖叫,昏死過去,天祚帝臉頓變,急叫:“蕭相?!”蕭鐵勝急忙撲救,情況一度慌亂。

忽必瑞怔詫愣住,這老相亦有忠肝義膽時刻?宋兩利卻道:“老耍詐,只割大腿內皮!”忽必瑞恍然,喝向天祚帝:“聽到沒?他在耍詐,欺君之罪該掉頭!”天祚帝急道:“他不敢!”隨要蕭鐵勝檢查,蕭鐵勝道:“一片模糊,應是割了。”天祚帝望向忽必瑞,忽必瑞望向宋兩利,宋兩利道:“算啦!惡有惡報,他乃留給餘都姑,說不定一割便亡,徒增憾事!”忽必瑞道:“算啦!把寶藏出來!”天祚帝下令,護衛立即將寶藏搬出,足足仍有三十箱。

忽必瑞滿意道:“這才像話,該賞便賞,留著墊棺材不成!”天祚帝急道:“可以放了本皇吧?”忽必瑞道:“遲早,備馬車,把寶藏裝入裡頭!”天祚帝無奈,立即照辦,三十箱得備三輛馬車,幸好現成即有。待寶箱裝妥,忽必瑞方押著天祚帝上岸,守衛刀槍盡出,卻不敢近半步。

天祚帝又祈道:“可以放了本皇吧?”忽必瑞道:“放了你,我們如何脫困?麻煩先送一程再說!”強押天祚帝上車,宋兩利、夜驚容斷後,終策馬飛奔而去。

遼軍投鼠忌器,不敢行動,皇子敖魯斡、習泥烈急要士兵追上,蕭鐵勝遂帶領數百騎遠遠跟在後頭。

奔行十餘里,終至另一險地,忽必瑞始放開天祚帝,並恐嚇道:“不必只顧這些寶物,顧顧你的王位吧!耶律大石已另立新帝,你已被貶成衰人,還以為自己了不得!”天祚帝詫中帶怒:“他敢!”忽必瑞道:“都已做了,哪還敢不敢!”宋兩利道:“天下皆知,唯你不知!滾吧!遼國將滅,留你下來接受報應!”一手推出,天祚帝哀呃滾落地面,馬車快速衝入林中。

天祚帝卻未喊疼,滿腦子想著忽必瑞所言,耶律大石膽敢背叛,另立新帝?那人又是誰?耶律淳,他敢嗎?

蕭鐵勝快馬趕來,終接回天祚帝。原應直接奔回鴛鴦湖,天祚帝卻命令直往附近豐安城打聽消息,果然有所傳言。然城中人見天祚帝官模官樣,怎敢明說,至於守將當然回答不知,以免掉頭,故探不出正確消息。

天祚帝怕出現過久,引來敵軍,終催騎再次逃回鴛鴦湖,想找蕭奉先商量。

蕭鐵勝引帶至病房,蕭奉先已清醒,褲襠故意裹得大包,以裝重傷。

天祚帝急道:“疼嗎?”蕭奉先故意下不了,強忍痛楚道:“為了皇上,任何犧牲皆值得。”天祚帝道:“你明理便好,相國一職仍由你擔當,畢竟大宋有童貫封太師、樞密使,你任相職,無人敢講話!”蕭奉先道:“多謝皇上!”老淚為之縱橫。

天祚帝待他哭夠,始道:“耶律大石已謀反,另立新帝!外頭已傳言不斷。”蕭奉先詫道:“他敢?!”天祚帝道:“看是不假,聽說是立秦晉王為帝。”蕭奉先怒道:“反了,當真反了!”天祚帝道:“朕是否返回燕京,收拾他們?”蕭奉先暗忖,若耶律大石真的謀反,此去豈非自投羅網,登時說道:“皇上千萬別回去,待事情明朗再說,否則有命之危!”天祚帝道:“朕亦想及此,可是若不處理,難不成當真要讓出王位?你替我想個法子。”蕭奉先腦袋直轉,天祚帝確實不能廢,否則自己豈非完蛋,然耶律大石威力又非易與之輩,個不好,必引來殺身之禍。盤算過後,有了決定,道:“秦晉王多病,可能活不了多久,依臣看來,耶律大石立新帝,其最終目的便想將文妃之子即晉王敖魯斡扶正,畢竟他和文妃情甚篤,且欣賞晉王,故皇上得先賜死晉王,斷其後路,耶律大石將無戲可唱,只能乖乖聽話。”天祚帝道:“他當真如此想?”蕭奉先道:“必錯不了,臣在當時,常聽及手下言及此,只是不敢任意亂奏,以免皇上引起誤會,然此命攸關時又另當別論,皇上應立時拿定主意!”天祚帝一時陷入長考,畢竟死了文妃已內疚,再賜死她兒子,手段似乎殘忍些。

蕭奉先獻此計乃先除晉王,以便將來自己妹妹元妃所生之子秦王定能繼承帝位,至於耶律大石是否如此盤算,已是其次之事。見及天祚帝猶豫,蕭奉先又道:“皇上,生死攸關,帝位為重,何況賜死晉王,那叛將餘都姑亦可能再回皇上身邊。”天祚帝忙道:“怎解?”蕭奉先道:“餘都姑原即和文妃串通立晉王為帝,只是事發逃亡,皇上若賜死晉王,斷了他後路,再召告原諒他過失,動之以情,他焉有不悔改之理?”天祚帝登時欣笑:“有道理!有了餘都統,簡直勝過百萬兵,朕自該拉攏他!”蕭奉先道:“唯該先做的是先斷禍。”天祚帝道:“也罷,晉王應知朕難處,賜他一死便是!”蕭奉先登時暗喜,表情卻沉重,道:“皇上英明。”天祚帝立即降旨,要蕭鐵勝前去宣知晉王,蕭奉先終放下心頭最重一塊鉛。

然那晉王敖魯斡在得知賜死之後,面無表情衝至病房,天祚帝、蕭奉先心虛而駭,蕭鐵勝立即劍護駕,怒道:“你想謀反麼?”敖魯斡冷聲道:“皇上終於動到我頭上了?外頭傳你昏庸亂,我且不信,但你龜縮得聽信相危害臣民,甚至大遼,如今國之將亡,你仍執不悟嗎?我死事小,遼國亡於你手,亡於相之手才讓我不甘和可恥!”突地出匕首,沒命撲向蕭奉先。蕭鐵勝大喝,利劍刺來,他仍不躲,任由利劍穿心,照樣撲至蕭奉先頭,匕首拚命殺刺,蕭奉先驚駭猛滾,跌落下,晉王仍攻,然蕭鐵勝終非弱者,一劍已砍下其手臂,晉王倒撞牆頭,哈哈大笑:“只恨我殺不了相,救不了遼國!”一吐鮮血,倒地斃命。

天祚帝冷胃動,全身顫,晉王利刀似截入自己體內,賜死親生兒子滋味並不好受。

蕭奉先身上又中數刀,幸好厚被擋去不少,未中要害,儘管如此,仍疼得他呻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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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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