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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兩利亦不拆穿,道:“咱先找到鄆王和蘇小鳳,再作定奪。”蘇暢道:“行,找人之事,丐幫最內行,我派人去即可。”宋兩利道:“要那麼麻煩麼?我只需叫兩聲就行了。”忽地喚道:“趙楷、蘇小鳳快快前來!”雖是喚叫,卻用及佛道最高深法門“通靈大法”攝去,趙楷、蘇小鳳自能應前來。
蘇暢詫道:“隨便叫叫,人便來麼?”宋兩利道:“不然我怎隨便叫叫,忽必瑞兄便自來此?”忽必瑞道:“我現在聽起來,自己真像小狗!”蘇暢心念一閃,那自己豈非狗母?
然不敢說出。
宋兩利呵呵笑道:“此禪要如何解,且看各人造化了。你們要以狗兒相稱,我自也不反對。”忽必瑞笑道:“看是解得不好,應以好友相互呼應為佳。”心念轉處,想著兩隻忠狗呼應,倒也妙哉。
宋兩利笑謔道:“別把我解成狗兒,可犯天神了。”忽必瑞突地恍悟,道:“唉呀,我倒忘了你是佛陀再世,該受尊敬,全是你換了便裝使然,現在請受虔誠一拜!”當真拱手哈拜禮,差點下跪磕頭。
宋兩利笑道:“免禮免禮,今兒我乃現分身,未現本尊天神,大禮可免。”忽必瑞道:“在我眼中本尊分身皆一樣,值得尊敬!”終虔拜三禮,完成敬神手續。
蘇暢疑惑不解:“小神童當真是綠龜法王本尊轉世?”宋兩利笑道:“天機不可洩!不過道法,我可修得有聲有
!上次贈你防攝靈符,可仍留著?”蘇暢道:“當然留著,否則怎敢跟你碰頭。每想及你能攝人腦子,我便渾身不自在。”模模
口,安心許多。
宋兩利道:“可要刺在身上,永世不掉?”蘇暢笑道:“好啊!”當真敞
口,道:“現在就刺吧!”如此反讓宋兩利窘困:“別急別急,要刺也得找你愛人刺去,免得誤會。”忽必瑞道:“小神童請放心,對於靈界之事,我一向神聖視之,無關
體,你請努力刺吧!”竟然落落大方看待此事。
蘇暢笑道:“對啊!刺靈符多神聖,除非你有念!是不是對我有所幻想?”說得臉面暗紅。
宋兩利亦窘,道:“別越扯越離譜了,待我想想要刺什麼,最為有效…”心知蘇暢消遣自己,且倒將她一軍,道:“我看刺個魚骨頭,自能免去攝腦之危。”蘇暢詫道:“怎會是魚骨頭?我不要,那多難看!你該不會騙我吧?”想及魚骨在,實是突兀。
宋兩利呵呵笑道:“怎會騙你?魚有無數種,其中一類為八卦魚,刺在身上,有個
。”蘇暢道:“我還是無法接受,不玩啦!”趕忙鎖緊衣襟,不敢嘗試。
忽必瑞身而出:“我來!八卦魚長得何模樣?刺在身上必定甚酷吧?”宋兩利道:“像河豚,肚子大大的!你當真要刺?”忽必瑞道:“刺啊!我也想隱藏心中秘密,否則全部被你知蹺怪怪的。”宋兩利道:“好吧!我儘量刺漂亮些!”當真
出銀針,往忽必瑞
口刺去。
蘇暢圍上來,想瞧究竟。
宋兩利其實未見過真正八卦魚,他乃於古老道譜中,見著類似甲骨文中之八卦骨魚,便以此稱之,故照著記憶刺去。一路刺來,竟刺得似龜非龜,似魚非魚,似卦非卦,圖形甚是怪異。
忽必瑞見狀皺眉道:“這是什麼魚?”蘇暢道:“好像長了刺蝟的烏龜!”宋兩利乾笑道:“抱歉,方才一不小心,多刺了兩隻腳,一條尾巴!”忽必瑞詫道:“什麼?刺青也可以刺錯?!魚兒還長了腳?!”連蘇暢亦覺哭笑不得,慶幸方才未冒險。
宋兩利乾笑道:“娃娃魚也是長了腳,其實樣子差不多…”忽必瑞苦笑道:“到底刺對還是刺錯?有救麼?它該叫何名字?”宋兩利道:“叫龜魚好了,是我龜族的另外一支。”忽必瑞道:“不是說好八卦魚麼?”宋兩利道:“此魚千變萬化,此時化卦為龜,一樣有效!”忽必瑞苦笑道:“我的天啊!以後叫我如何袒示人?”宋兩利道:“別急,青墨未乾,我幫你除去就是!”但覺技術太差,不想傷人,遂拿出另外化血靈符,這一燃化開來,燒向刺青,已燻得熱血滲
,再以銀針挑去,終把銅青汁
出,
後將不再留下刺青。
忽必瑞被燻得呃呃悶疼,卻得忍住,待除去後患,始苦笑道:“小神童,以後若要刺青,請拿來圖樣好麼?”宋兩利乾笑道:“是該拿圖樣,只是你急著要,我才湊合刺它幾針!”忽必瑞困笑:“實是自找罪受!”蘇暢暗道好險,終有試驗品,自己免遭殃。
說話間,宋兩利突有所覺,道:“我那(要命阿姨)…女探花來了!”不敢作怪,趕忙收拾東西,恢復鎮定。
果然外頭傳出蘇小鳳聲音:“小神童你在哪?還不快出來見姨!”宋兩利道:“來啦!就在左三房中。”蘇小鳳謔笑:“總算你還有良心,沒躲得不敢見人。”想及復仇事,全是自己拚命為之,對這後生小輩頗有怨言。領著鄆王趙楷,快速追來。
蘇暢道:“你和女探花是何種關係?怎懼她至此?”宋兩利道:“在京城,她是我頂頭上司,不懼行麼?”蘇暢道:“倒是一物剋一物。”未再懷疑。
蘇小鳳突地推門而入,見及另有他人,登把教訓臉容收起,道:“怎未通知另有人在?”方才那句“姨”似有洩
身分之嫌,幸對方未做反應,始安心不少。
宋兩利道:“我有開口機會麼?”蘇小鳳白眼,道:“還不介紹。”宋兩利遂引見,雙方拜禮,還算融洽。尤其蘇小鳳發現蘇暢為同姓,便問及宗親,蘇暢表示乃蘇東坡遠親,蘇小鳳大喜,道:“還是同宗呢!”兩人備親切。
蘇小鳳道:“小混蛋可有欺侮你?”蘇暢道:“還好,身上差點被他刺上魚骨頭而已。”蘇小鳳喝向宋兩利:“大膽麼?”宋兩利乾笑道:“純屬意外,不過沒事了。”暗道怎平白多了個遠親?
蘇小鳳教訓幾句,這才說及有關刺殺童貫一事。
忽必瑞道:“我們正準備前去收拾,不知那傢伙最近如何?”趙楷道:“他鎮不離太上皇,且知有人要動他,故安排大內高手數百名把關,
本不肯任意拋頭
臉。”蘇小鳳道:“大內高手握有強弩、毒針暗器,非常厲害!阿利你得想辦法破去才行。”宋兩利見識過這批大內高手,武功尚可對付,但暗器太過霸道,自己或可對抗,然又豈肯讓親人受險,道:“且把人引開,分散實力,再一一擊破便是。”忽必瑞道:“小神童不是懂得通靈大法,攝住他們不就得了?”宋兩利道:“童真多少知道防範之術,得先觀察再說。”忽必瑞但覺有理,道:“童貫已孤掌難鳴,遲早要宰了他。”趙楷道:“若有行動,尚請避去我父皇,畢竟虎毒不食子。”蘇暢道:“若非他昏庸,大宋怎會落得如此局面,聽說他還想復辟帝位?豈非鬧天下笑話!”趙楷嘆息:“
人蠱惑,只要除去童貫、高俅、蔡攸等人,必能讓父皇覺醒。”蘇小鳳道:“醒什麼?我看他一輩子也醒不了,不但想統治天下,連天上都要統治!”趙楷嘆息,不知該說何言。
宋兩利不忍,道:“太上皇自有太上皇命運,讓他自生自滅便是,咱還是以童貫為目標,免得落個弒君大罪,中原更混不下去。”忽必瑞道:“混不了,混關外啊!金國混不了,尚有大蒙古草原,足讓你東滾三千里,西滾三千里,自由自在,擁你當皇帝也行。”想及後自組王朝之威風,陶醉不斷,已呵呵笑起。
宋兩利道:“哪如此費勁?北國天寒地凍,不甚好混,且我原即大宋子民,被趕往北國,實也丟臉。”趙楷道:“只要事情平定後,必奏請欽宗皇上賜你無罪。”宋兩利嘆道:“難啦!光是引金軍渡黃河,大罪已難赦,看是當真跳到黃河也洗不清!”趙楷道:“可是你也助宋國擊退金軍,立功更多。”宋兩利道:“除非你把欽宗趙桓幹掉,否則無解。”蘇小鳳道:“對嘛!趙桓也是昏君,遲早要丟掉江山。”忽必瑞道:“當真是昏君?那自該幹掉!”趙楷急道:“萬萬不可!新君剛立,豈可立即罷去,此舉必引金軍藉口,大事反攻。”宋兩利道:“金軍隨時有藉口,何在乎此事?”趙楷仍堅持:“除非欽宗做出不義之舉,否則我師出無名。”蘇小鳳無奈道:“別理他!趙家江山如何變化,唯看天意,咱還是先收拾閹賊童貫吧!”此話乃說予宋兩利聽,畢竟蘇家之仇,得先了結才行。
宋兩利道:“好吧!待我搜搜看,那老太監躲在何處?”盤坐下來,運起通靈大法,攝向遠處。
蘇小鳳道:“他和太上皇在錢照康所開的酒樓附近華府,那酒樓名為“無上樓””宋兩利當年即已帶蓮花師太尋過此樓,故不陌生,甚快能找至地頭,無上樓已非一間,而是二間並排,威勢更熾,而其左側商家已全部被錢照康收購,並毀去重建,宛若王侯府,取名“獨天府”不可一世。
宋兩利道:“錢照康果真發達了?”蘇小鳳道:“聽說應天府一半生意歸他所管,且事業發展至江南,幾快變成南霸天、大財主。”忽必瑞目光一亮:“好個南霸天,油水必定不少。”蘇暢道:“不錯,錢氏事業已漸漸出名,他做的有聲有。”宋兩利道:“想不到小和尚也有這方面才華,妙佛禪師當年實走了眼…”想及自己還不是從小和尚變成風光小神童,相國寺果然人材輩出。
搜得一陣後,道:“童貫藏在獨天府西院“龍尊樓”外頭果然有重兵把守。”趙楷道:“不錯,正是此樓,且有數間秘室,不易尋得。”宋兩利道:“我若在場,他是逃不了,不如趁夜摸去瞧瞧。”忽必瑞道:“正合我意,早收拾早上路。”心想只要問題一解決,自能發財,故極力支持及早動作。
蘇暢道:“可要丐幫弟子支援?”宋兩利道:“不必了,動及朝廷命官,為造反大罪,雖太上皇已失帝位,但欽宗還是信他,多少有所影響力,丐幫自不必-此渾水,免得麻煩。”蘇暢道:“一切全聽小神童安排。”宋兩利道:“那鄆王爺和女探花先回太上皇那頭,今夜且支開太上皇,讓童貫落單,免受波及。”蘇小鳳道:“可是我們一現身,童貫豈非早有防範?”宋兩利道:“他是早有防範,否則不會調來大批高手護守,你們得以支開太上皇為第一要務,今夜不能攻則不攻,若能攻也別讓童貫粘著太上皇。”蘇小鳳道:“倒也有理。”轉向趙楷:“走吧!”兩人雙雙拜禮而去。宋兩利終噓氣,威脅暫除,一身輕。
忽必瑞笑道:“你很怕蘇小鳳?她是你暗戀對象麼?”宋兩利突地敲他腦袋,喝道:“戀你個頭,沒見著她和趙楷絕配一對麼?硬扯什麼?”忽必瑞唉呀疼叫,撫著腦袋,大夢初醍:“掰得離譜了。”蘇暢笑道:“小神童是很神秘的,瞎猜無益。”宋兩利道:“何來神秘?小時候她對我有恩,所以要報恩罷了。”蘇暢笑而不答,暫且信以為真。
宋兩利為掩此事,故意提及今夜計劃,兩人湊來,談的甚是仔細,尤其撤退路線,絲毫不得出錯——熾天使書城ocr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