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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著剛才紀安蓉沒有任何情,說出來類似於命令的話語,錦年心裡就是一陣尖銳的疼痛。
很難受,特別難受。
可是在難受,她都不能站在這裡難受。
紀安蓉隨時都會出來,看到這樣的她,估計會冷笑,甚至於看不起。
所以,她不可以這樣垮臺!
倔強的仰起頭,高抬下顎,一步步的朝良宵錦繡的門口走去。
要難過,也是躲在有…有他的地方…
不,沒他了…
一路走來,錦年滿腦袋裡,都是關於權少傾的畫面。
很想他。
非常非常想他,從跟他分開開始,她就發了瘋一樣想著他,念著他。
平時候,尚且能控制住。
可是今,在她心裡受傷的情況下,對於權少傾的想念,是以往,翻倍的翻倍,特別濃烈。
真的…
很想他。
好想馬上見到他,更想躲到他的懷抱中。
哪怕他什麼都不說,只要抱著她,什麼傷,都能治癒了。
可是…
她不能。
此時此刻,他是不會出現的。
因為,他們彼此約定過的,這段時間他本不會出現在她面前。
所以,即便想他想的發瘋,錦年也要忍下去。
一路走出了良宵錦繡,侍者為她打開了那金碧輝煌的大門。錦年從那奢靡的大廳走出,走到漆黑,只有昏黃燈光的街道。
那背影,竟有些蕭條,帶著一股悲傷。
錦年一直在走。
她捂著心口,此時腦海裡不斷閃現的是她跟權少傾,發生過的種種曾經。
從叔叔出現開始,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