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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寂看了看,最後嘆息一聲,握著手裡的瓶子離開了老爺子的房間。
此時深夜,赫連寂身上還帶著血跡和傷,他都沒有處理。
此時,他的心情也是沉重。
路過的傭人,對於他如此,都不敢有任何話語,連一個眼神都不敢多給。
太子爺的事情,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夠參與的。…之後,又是平靜過了一個禮拜,距離錦年跟赫連寂的婚期,越來越近。
而這段子,錦年依舊過著活死人的生活。
赫連寂來過,可是都是沉默的看了她一會兒,就又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臉一次比一次難看。
錦年在折磨自己,也在折磨他。
最後,赫連寂實在受不了。
他衝進錦年的房間,把那幾個跟看犯人似的傭人,給叫出去。
沉默的看著錦年。
緩了半天,最終開口:“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了,我安排人,讓你離開,回去去找權少傾。”這是錦年最想要的。
可是,如今赫連寂說出來,錦年本沒反應,甚至連眼神跳動下都沒有。
赫連寂皺眉,他上前一步,按住錦年的肩膀,說:“你聽到了沒有。我說,明天我們的婚禮,我們安排,讓人偷偷把你送走。
錦年,你可以回到權少傾身邊了!”最後一句話,赫連寂幾乎是用喊出來的。
可是,錦年本沒有任何的反應。
依舊呆呆的,如同沒有靈魂的瓷娃娃一樣。
“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的?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現在可以了,為什麼不給我一個回應?”赫連寂無法理解。
他按著錦年肩膀的雙手,越發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