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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究還是怕疼的。
他,沉默。
心,還是狠不下來。
輕輕對著傷口開始吹氣。
涼涼的,痛痛的。
這是錦年唯一的覺。
一直到權少傾把她的傷口處理好,包上紗布,這種覺還是退不掉。
她低著頭,看著包紮好的傷口。
不是說包紮的有什麼問題,而是不願意去面對他。
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權少傾站在錦年的面前,手裡還拿著粘著錦年鮮血的棉籤。
如果認真仔細點去觀察他的手,會發現…那是顫抖的。
很細微的顫抖。
“這幾天,我要去意大利。”他開口,打破兩個人如冰般沉默的局面。
而錦年,對於他的話,並沒有什麼想。
只是淡淡的點頭,給了一個基本回應。
權少傾看著她,心裡比什麼都難受。
就算那些年,他身重數槍,九死一生、權家變動,他在爾虞我詐中,大開殺戒,生生以殘暴手段,擺平那吃人不吐骨頭的複雜權勢家族。
比起這些最難熬,最艱難的子裡,他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
那是一種…無可奈何,一種罷不能,一種…無法掌控!
她一惹他生氣,他就失控,身上劣被點爆,更何況,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手段溫柔的人。
他狠起來,那是非毀天滅地不可。
於是,對她,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世人都說,世間萬物,不過一物剋一物。
那個藐視天下的權家少主,以為天下無敵,以為所有的一切都能在他手心掌控。
包括,他自己的情緒。
可…
時至今,他徹底頓悟。
原來,世界上,是真的有剋制他東西存在啊。
這個小東西!
他俯身,大掌覆蓋上錦年的臉蛋,強行她提起頭來。
她的臉啊,這麼這麼小,一手掌覆蓋都綽綽有餘。
而她的身體,也是這麼小,這麼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