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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一手撐著面前的門,一手捂著刺痛的要死的頭。
那種痛,好像是針刺到骨子裡一樣,疼的人受不了。
她不停的捂著頭,最後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蹲在門口,疼的抑制不住。
那一刻,她覺她就要疼死了一般。
不過,慶幸的是,在錦年快要承受不住了,頭痛的覺,這才漸漸的是散去。
說來也奇怪。
這頭痛,來的快,來的猛,可是去的也快。
一下子就沒有了。
甚至錦年自己都有些懵了。
她了
頭,確定那疼痛
已經是過去了。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卻也沒有對這個事情多上心。
掀開地毯從裡面把鑰匙拿出來。
這是孟萌在被錦年氣的無言以對的情況下,準備的。
你指望一個,連自己家門口幾條街都能走的路的糊塗蛋,有什麼作為的?
孟萌就說過,這貨除了演戲的時候能明點,像個人樣,其他時候…就是個沒智商的小怪獸。
而,正當錦年站起來,想要打開門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道叫聲“錦年?”聲音裡,帶著幾分不確定。
錦年轉過頭,剛好對視上從電梯出來的孟萌。
她穿著職業化套裝,頭髮幹練的盤起來,手中拿著公文包,一臉的疲憊模樣。
顯然,是剛辦公完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