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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萌眼中,她彷彿看到,自己就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樣。
她傷害了權少傾嗎?
她沒有啊!
是他…是他那樣害連城的。
先不說,連城那麼幫助她。單單是,在生死邊緣,為她擋住危險,這已經是錦年還不起的恩情了。
“你說什麼?”孟萌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大笑話一樣。
錦年咬。
孟萌卻搖頭:“你的智商真讓人著急。”
“錦年,你要記住,權少傾,他是一個超級沒有耐心的人。他要是想死一個人,那是直接一顆子彈的事情。
他就從來不會做大費周章的事情。”當然,除了一個人。
他只為一個人大費周章,只對一個人有耐心。
“我…”錦年開口,卡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我親耳聽到的。”
“是嗎?”孟萌表示不理解。
她看錦年的那個目光,錦年…非常不喜歡。
就是覺得,好像做錯的是她,好像十惡不赦的就是她。
好像…
反正就是不喜歡,她難過。
一種不被理解的難過。
“我,我想去看連城。你能告訴我,他在哪個病房,哪家醫院嗎?”錦年轉移了話題。
孟萌無奈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