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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準!你聽到沒有?”權少傾眯眼,對於這個事情,他也是不讓半步。
說不準,就是不準。
錦年憤怒“你憑什麼說不準?”
“憑我是你的金主!”權少傾脫口而出。
當這句話說完之後,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錦年愣愣的看著他。
突然的,她笑了起來,是淒涼的,是苦澀的。
“原來,我在你心裡,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
你是金主,我呢?”
“我就是出來賣的吧?即便是解除的合約簽了,可是這個身份,深蒂固,是一直存在的,對吧?”從一開始,我在你心裡,就是不對等的,是吧?
錦年苦笑,心裡卻也淒涼。
權少傾皺眉,他並不是這個意思。
可,解釋的話卡在喉嚨裡,一句都說不出來。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沒有在開口。
他在看她,她的目光卻轉向了其他地方。
看吧,不平等就是不平等的。
就連跟他對視,她都做不到。
因為,沒有那個氣場。
錦年苦笑,心裡更淒涼了。
轉身,就向後面的衣帽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