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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錦年受傷的手,輕輕的在紗布上撫摸著,眼裡一片心疼“疼嗎?”他看著她,滿眼的心疼和不捨。
錦年撇嘴,一瞬間,所有的委屈和疼痛,都爆發了出來。
眼淚也一滴滴的滴落,拼命點頭“疼,可疼了。”
“針,一針針縫補的,可疼了。”錦年說著,小身子不斷朝權少傾貼近,蹭著他撒嬌。
眼淚就跟絕提一樣,不停的掉,不停的哭。
剛才她一滴眼淚都沒有,繞是眼睜睜看著針線縫補自己的傷口,就是一句都不吭。
那強悍的模樣,惹的當時在場所有人都不勝唏噓。
可是現在在權少傾面前,一聲聲的喊疼,哭的梨花帶雨的,哭的某人的心都要疼了。
“乖,不哭。”他摸著她的臉蛋,給她擦眼淚。
滿心滿眼的心疼不捨。
“疼~”她說,像個小孩子一樣,噘著嘴巴,伸手的手。
權少傾輕輕的著,摸著,呵著。
“乖丫頭。”他輕輕說。
錦年就不斷往權少傾懷裡蹭這,一遍遍喊著疼。
權少傾也是耐心極致,慢慢的哄著她。
一遍遍,低聲軟語。
最後竟然把錦年給哄著,在他懷裡睡著了。
也是,她太累了。
從公寓折騰到現在,她體力又不是很足,身體也不怎麼好,疲憊是自然的。
之前權少傾昏,她都在硬撐,現在他醒來了,她在他懷裡,可以肆無忌憚。
看著她睡的的容顏,權少傾一顆心軟軟的,
了
她的臉蛋兒“我的傻丫頭。”同時手臂用了點力,把錦年抱的更緊了。
他就這樣抱著錦年,臉貼著她,捨不得放下。
這麼小,這麼軟的一隻,像小/寵/物一樣。
軟到他心坎裡,怎麼捨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