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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少傾一下子從上下來,走到錦年的面前,把盤子接過,放在桌面上。
轉頭,看向錦年,臉非常的不好。
“誰讓你做這些的?都沒有人了嗎?”權少傾低聲喝到,抓過錦年的手,仔細查看。
一觸碰,就發現包紮的紗布,已經全溼了。
“你碰水了?”權少傾問,又轉頭看了看,桌面上的飯菜。
臉越發的陰沉難看“誰讓你做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手正受傷?誰讓你碰水了,恩?”他心中憤怒,擔心她,於是口氣也是非常不好起來。
那一聲聲話語,完全就是用吼出來的。
吼的錦年一愣一愣的。
“我…我只是…”只是想要給你做頓飯。
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
錦年心中委屈,但她的委屈,是責怪自己。
什麼都不能為他做,連最基本為他做頓飯,都能把他惹生氣了。
“你不喜歡,我現在馬上端走。”錦年咬,忍下所有的委屈。
她走過去,正要重新端起盤子,結果權少傾比她更快一步,端起那盤子,就朝地上摔去。
頓時熱騰騰的飯菜摔落一地,有的還濺到錦年的腳踝上。
那熱度,灼的很。
可是她卻一聲不吭,咬著牙,忍受著。
“誰讓你做這些的!”權少傾陰沉著臉問“你知不知道自己受傷的餓又傷口,傷口是不能碰水的!”
“你是沒有知識,連常識也沒有了嗎?”權少傾一聲聲的罵,給氣的不清。
這個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