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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情卻並沒有她所想的那樣發展。
前方的權少傾只是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頭。
街道的盡頭,正走來一群人,他們身穿白大褂,帶頭的人錦年很悉,是邵雲祥邵醫生。
這是什麼節奏?
錦年正琢磨著,邵雲祥已經帶著他背後的那些人,走近錦年。
邵雲祥低頭,說:“錦小姐,請跟我上樓做一下檢查。”
“上樓?”錦年莫名,抬起頭來,這才發現,這條街道的前端,有一家醫院。
依照權少傾的本領,要一家醫院檢查室,那是輕而易舉的。
就跟他平常霸街、封街的時候一個樣子。
用具很土很俗的話來說就是,權少傾在帝城那是橫行霸道,他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從來沒人有膽子反駁的。
就是古代那高高在上的皇帝。
錦年不滿的抬頭看了看權少傾,他沒走,但是卻沒有回頭,就那麼站著。
連背影,都是那樣倨傲,高高在上。
“我不去!”錦年撇嘴,倔強的說。
最討厭檢查,最討厭去醫院了。
錦年想走,可是那幾名醫生,已經自發自覺的把錦年給圍住。
邵雲祥站在前方,一臉的為難。
看了看身後背對著他們的權少傾,又轉頭看了看錦年“錦小姐,您就打發自卑,跟我上去,檢查檢查吧?”邵雲祥說的時候,那表情叫一個苦啊。
誰能苦的過他啊?
這麼多年來,邵雲祥一直負責錦年的身體。他更是比任何人都知道,錦年排斥檢查,生病了,更討厭打針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