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猶豫半天,我敷衍地說:“他有他的事,不喜歡女人纏著他。”安德烈聳聳肩,顯然不相信我的話:“你真的愛他?”又是一個我無法回答的問題。愛是恆久忍耐,愛是恩慈,愛是不嫉妒,愛是一生包容。如此複雜,我真的愛他?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總能讓我笑出來;離開他身邊,我就會想起不開心的事。心臟一下緊一下松,一會冷一會熱,處久了會得心臟病,至少他給我的,不是輕鬆溫馨的愛。
“玫,我為你擔心,有很多事你都不明白。”安德烈明顯有話要說,卻言又止。
我非常不安:“安德烈,或許你對他有偏見。”
“不是偏見,我…算了,以後你會明白的。不過你現在最好想清楚。”
“懶得想。”我覺疲倦“這是我第一次為一個男人認真,不懂得如何對待男人。”
“你的明只用在我身上。”他終於也有忍耐不住的時候,臉上是掛了相的慍怒。
“對不起,安德烈。”是真的抱歉。我一直在欺負他,把他當垃圾桶傾瀉情緒,他卻毫無怨言。
“對不起。”我再次低聲下氣地道歉,我欠每個人的。
“算了。”他嘆氣“十點了,我送你回去。”在街道上我就看到家裡的燈光,先吃了一驚,算算子,便定下心來。
彭維維外出旅行十幾天,應該回來了。
循著敲門聲跑來開門的,果然是維維。她曬黑了許多,氣卻很好,一頭順直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光可鑑人,顯然這一趟玩得很愉快。
“喲,回來了!”她活潑地看看我身後“我在窗戶裡都看到了,是哪位男士有此榮幸,打動了你的芳心?”我像是做了虧心事,依舊不能和她長時間對視:“你別胡說,就一朋友。”她吃吃笑:“我又不是你媽,你緊張什麼?不就是那隻小蜂嗎?”我躲進浴室衝熱水澡,自己給自己打了半天氣:她和孫嘉遇已經分手了,我這麼做實在不能算撬人牆角。覺得心理建設做得差不多了,才換上睡衣出來。
維維正坐在沙發上吃蘋果,拍拍身邊的坐墊對我說:“過來過來,跟我彙報彙報,我不在家這幾天,你都做了點兒什麼?”這些天我心裡七上八下,也沒有人可討個主意,一直堵得難受。猶豫半天,我問她:“維維,如果一個男的跟你說,他不想結婚,是什麼意思?”她很,看我一眼回答:“是小
蜂說的?那還跟他混什麼?直接踹掉。”我低下頭,
覺心如刀絞:“那意思是說,他想娶的,不是我?”
“差不多。”維維咬著蘋果直點頭“男人墜入愛河,是三十秒之內的事,他們老把衝動當作愛情。可是結婚啊,那是另外一回事。”
“是不是男人和女人那什麼了,對她的興趣就會減淡?得一直抻著他才行?”
“那也不一定。太難搞定的,幾次上不了手,他可能就撤退了,又不是仙女,非在一棵樹上吊死。”她忽然笑起來,擰著我的臉問“你今兒怎麼了,盡問些奇怪的問題?真和小蜂那什麼了?”
“去你的。”我臉紅,著實白了她一眼“我和安德烈只是朋友。”也好,寧可她這樣誤會。我真是怕她,我一直無法忘記她眼睛裡曾有過的煞氣。
子在我的忐忑中過得不鹹不淡,時光
逝,窗外依然是寒冷的冬季,維維繼續著她花枝招展的生活,依舊會時常失蹤三五天不見蹤影,不過那輛車牌“ttt”打頭的奔馳,似乎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段時間我和孫嘉遇的關係也相當奇特,週二和週四的下午,他送我到妮娜的別墅,傍晚再接我回來。我也只有這兩天下午和週末可以見到他。其他的時間,我不知道他在哪兒,和什麼人在一起,電話打過去,經常處於無人接聽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