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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深潭中爬上來的人中不是敢怒不敢言,便是不知實情的怨言不止、冷眼相對,不敢耽擱的迅速攀巖而上。
冷玉兒微微苦笑,沒想到來到這裡的第一天,她便這樣的犯了眾怒,今後的路又該如何去走?
“郡主,你沒事吧?”凌和薛空從水潭中有些狼狽爬到冷玉兒身邊問。
“沒事,凌姐姐,你們有多大把握能爬上去?”冷玉兒望著那道飛珠濺玉,隱約蒙著氤氳霧氣的瀑布問。
“這,以我們的輕功應該不難,我先去試試。”薛空身形一閃,踏著跌宕起伏的水潭飛向的瀑布。
“郡主,我們都聽你的。”聶風和楊誠等七人也來到冷玉兒身邊誠懇的說道。有些事情以他們的能力本做不到,不如要相信便相信到底,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
“好,我們一起想辦法,只要別人能做到的,我們也能做到。”冷玉兒眸光輕閃,篤定地望著在瀑布中攀巖而上的薛空說道。
“多謝郡主。”平江七俠拱手笑道,不管這棵大樹遮不遮蔭,能不能乘涼,總比武功平常的他們七人孤立無援的強。
“楊大哥,聶大哥,以後不要叫我郡主,我和你們一樣,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冷玉兒眸中閃過一絲蒼涼,淡淡的笑道。
“那我們該如何稱呼姑娘?”本是江湖中人的平江七俠對沒有身份成見,平易近人的冷玉兒,好又加深一層,不由的笑著問道。
“既然他說我的名字是天心,那大家都叫我天心吧,反正名字只是一個稱呼。”冷玉兒眸光一黯,低嘆一聲笑道,只是名字而已,改變了又能怎樣,她依然是她,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好,天心姑娘…”平江七俠豁達的笑道。
“你叫什麼名字?”冷玉兒望著隱沒與眾人身後那個衣衫襤褸的少年,清顏如玉,颯然而笑的問。
“我…我沒有名字…”轟鳴的瀑布前,他紅著臉垂下頭,聲音低的彷彿連他自己也聽不到。
這是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雖然他還想說點別的,可是他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多少年的孤獨的,又經歷了多少白眼與厭惡的口水踢打,以及後來多少次的戎馬倥傯,甚至如何的茹
飲血,他卻從沒有像那一刻一樣的慌張。
他沒有名字,他不知道他是誰,更沒有家人,自記事以來他便一直,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
到天地洪荒一般的孤獨與如芥子一般的渺小。
“沒有名字?”隱約間他好似聽到她有些失落的低低自語。
“看他的眼睛純淨的好像小鹿一樣,不如就叫小鹿怎樣?”凌望著那個少年笑道。
“不,我看這小傢伙將來肯定是翱翔九天的飛鷹,不如叫做飛鷹吧?”聶風拍著他壯的
膛笑道。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既然如此那就姓冷,叫做無名吧,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冷玉兒望著他,眸光清明,淡淡而笑。
“無名。”少年臉紅紅的低低自語,燦爛一笑,仿若天上明媚的陽光,那一刻他覺自己重獲了新生,因為他終於不但有了名字,而且還有了姓氏。
“郡主,以我們的輕功可以上去,但是這麼多人…”從的瀑布中飛身而來的薛空有些為難的望著冷玉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