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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哪裡?”緩緩的睜開眼睛,望著悉而陌生的屋子,望著
悉而陌生的臉龐,她有些驚怔的緩不過神來,低低的喃喃自語。
“這裡是郡主的竹屋,郡主從皇宮中回來便一直在昏睡,這已經是第三天了,我們都擔心死了,郡主忘了不成?”凌慌忙轉身倒了杯茶,十分擔憂的問。
“三天,竟然三天了…”她推開圍在邊的翠微、竹心,不顧一切的向皇宮跑去。
那一切是夢嗎?可是為什麼那麼的真實,真實的好像就發生在自己的眼前,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到處都是熱熱鬧鬧的濃郁年味,到處都是陌生而悉的
覺,她腳步沒有停留,不知所措的向前奔去。
瑩雪院,再一次到了瑩雪院的門前,卻是不敢踏進一步,她害怕那個夢是真的,她害怕自己見到的是滿地的屍體,和他那張崩潰的容顏。
“郡主,奴婢參見郡主。”一個宮女從靜寂荒涼的瑩雪院中走出,卻是面遇到冷玉兒,不
慌慌張張的跪在雪地裡,恭聲說道。
“詩畫,詩畫還在嗎?”蒼白的手指不敢觸碰那個小宮女,生怕那只是一道遊蕩在人間的殘魂,冷玉兒有些顫抖的問。
“詩畫姐姐在郡主走後,當天晚上就隨娘娘去了…”那個小宮女有些顫抖的跪在地上,不斷泣的說道。
“真的死了,那不是夢嗎?你是誰?晴天在哪裡?”腦海一片暈眩,只覺得天翻地覆,腳步有些踉蹌的扶住一顆落滿雪的樹,樹上積雪紛紛而落,落到她的眸中,化作一顆眼淚,滴落在心間,似乎凍結成永不融化的堅冰。
“我在這裡,玉兒,你怎麼了?”身後有一雙溫暖的手扶住了她幾跌倒的身子,輕輕揮了揮手,小宮女默默的退下,他拂她落臉上的那顆淚珠,一雙眸子宛如那漆黑的很珍珠一般,帶著大海的風華,溫柔如
風的問。
“晴天…”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龐,是那樣的溫暖,他呵出的氣息也是那樣溫暖的包圍著她,心彷彿再一次跳動起來,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她情不自的喚道。
“我在這裡,一直都在,不曾離開。”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龐,眼眸中含著柔情的暖意,靜靜地望著她,他的聲音溫潤如那初見時的一汪碧水般,柔和而奪人命。
“是你嗎?真的是你嗎?”眸中隱隱淚光,宛如水浸,她不知所措的望著他,蒼白的手掌有些顫抖的伸出,卻是依舊不敢觸碰他。
“是我,玉兒,你怎麼了?”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上,那裡有一顆心在不斷的跳動著,火熱而有力。
“詩畫,詩畫怎麼會死?”邊那一抹笑容還未來得及展開,她像觸到烙鐵一般,猛然
出手,冷冷的問。
“詩畫是和靈兒在靖國公府自小一起長大的,靈兒和孩子去了,她也有些受不了,當天夜裡乘人沒有注意,觸棺而亡。”手心一空,慕容晴天望著那張固執而又憔悴的容顏,無奈的輕輕一嘆,靜靜地回答。
“只是這樣?靈兒現在在哪裡?”眸光微閃,冷玉兒望著慕容晴天,腦海還是一片暈眩,恍恍惚惚的問。
“你放心,我已經把靈兒還給他了,這裡的人等過了年,我便放他們出宮,讓他們自謀出路,當然如果你想追究的話…”他的目光清亮如劍,似能穿透人心的說道。
“不,讓他們出宮,這樣最好,這樣最好…”那顆提著的心漸漸落了下來,一抹疲憊而憔悴從眸中劃過,冷玉兒往後退了幾步,靜靜地回答。
追究,又能追究出什麼,不過是徒添更多的人命,可是靈兒之事她絕不會放過,狐狸的尾巴只有在不經意間才會漏出來。
“玉兒,你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就出來了?”她腳步有些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卻出一雙纖白如玉的*雙足,他打橫抱起她,焦灼的問。
“…”只覺得眼前天翻地覆,她跌落一個溫暖的懷中,蒼白一笑,卻是再一次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