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章無情之人最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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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安然的深夜之中燭光明滅不定,黑暗,她卻陷入一片的黑暗之中,無法動彈,無法呼,眼前只有那一片令人絕望的蒼茫絕域,她知道等待她的將是那無聲無息的死亡。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許只是一瞬間,也許是一生一世那麼久遠,一脈冰冷的氣息遊走與全身,她終於抵開那緊咬的牙關,大口大口的呼的空氣,與此同時袖中一脈寒刃毫無徵兆的劃出,直刺向眼前那一抹白影。

“你就那麼恨我嗎?”那一抹潔淨如雪的白影漸漸的染滿鮮血,那暈染開的鮮血卻是漸漸的凝成寒冰,凍結在他的心上,再也沒有出一絲一毫,玉無情苦笑著問。

“十年前那些追殺晴陽哥哥的黑衣人是你的人對不對?是你要殺了晴陽哥哥對不對?也是你殺了我的孩子對不對?”眼眸中的恨意越來越濃,冷玉兒望著那冰冷如雪的玉無情,冷冷的問。

“想起來了嗎?很好,是,我是要殺他,他不死,傾城不會嫁給我,現在我忽然發現那是我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就算他死了,傾城的心也不會在我這裡…至於你的孩子,是他求我殺的…你說可不可笑?”玉無情靜靜地望著她,那海一般幽藍的眸子飄渺而遙遠,戲謔一般的笑道。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這就是他的愛嗎,真是可笑…”全身微微的顫抖著,邊溢出一絲自嘲的笑意,冷玉兒悲涼慘淡的笑著。

一直以來她都不敢去想這個問題,就算是花靜風臨死前那樣說,她也未曾真正的懷疑過他,原來一切都是自己騙自己,那些事情豈非從一開始她就能猜到。可是她總是想給自己留一絲,哪怕是一絲最渺茫的期冀,現在那一絲期冀也片片的碎裂成灰,只留下一個可憐而又可笑的笑話。

“可笑嗎?還有更可笑的事情,你知道遺世之毒的解藥是什麼嗎?你知道我要你做的事情是什麼嗎?”狠狠的解開她的傷疤,擾亂她的心神,指尖如風,乘著冷玉兒毫無防備之時,點在她的檀中上,玉無情亦是慘淡至極的笑著問。

“你想做什麼?”眉目如雪。不可思議地望著那雙如海一般幽藍的眼睛,那雙眼睛徹明亮,卻是給人一種絕望的覺。一股不好的覺蔓延全身,冷玉兒蒼涼的問。

“有時候覺得你真的很像她,同樣那麼的執著,那麼的堅強而又脆弱。”他的手指冰涼如雪的滑過那一雙眼睛,他抱住她。冰涼的倏爾落到她的上,涼如毒蛇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糾纏著她甜潤的舌尖。

似乎一股冰涼的血腥之氣直衝向冷玉兒的喉嚨,越來重,越來越濃,他依舊緊緊的抱著她。吻著她,她想吐出來,卻被他抵著舌。生生的嚥了下去,她不能掙扎的任由他擺佈,可是她知道那是血的味道,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讓她喝著他自己的鮮血。

原來他的血真的是冷的。冷的就像那天山上不化的雪,似乎凍結著她全身的血脈。怪不得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回過雪幽國,因為他已經不能夠回去,怪不得他身上會有一種雪一般純淨、冷冽的氣息,因為他也中了毒,而且中了不止一種毒。

冰涼的血帶著苦澀鹹腥的味道源源不斷的滑過她的喉嚨,送入她的體內,心口的滯澀之慢慢地消失,那股冰又稱一股火焰,遊走在她的全身。冰與火這兩種不可相容的事物隨著他的血融著她的體內,卻是漸漸化開那漸漸僵硬的脈絡,她的生命似乎又回來了,然而那緊抱著她的雙手卻漸漸的沒有了力氣。

“不要這樣,你在幹什麼?”她氣息越來越強大,猛然衝開身上封住的道,狠狠的推開越來越虛弱的玉無情,出一縷鮮紅妖冶的血跡,冷玉兒顫抖著問。

“還記得我問過你的問題嗎?陪我三年你肯不肯,你說寧願死也不會負了自己…這才是最可笑的事情,遺世之毒是天下最純淨的毒,也唯有我這淬過萬毒的血才能解得開,救活了你,便是要我的命…”玉無情重重的倒在地上,支撐著身子靠著緊閉的房門,虛弱的站起來,自嘲道。

“所以你會讓我陪你三年?你真的想救我?為什麼…為什麼不說出來?”她一步步的向後退去,望著那手心中漸漸變深的紋路,冷玉兒問。

“我說出來你會跟我走嗎?你不會,我知道你不會,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改變你的想法,也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改變我的結局,我救你是因為那一,我拂開那滿池的蓮花,看到了你,就好像看到了她,我救你是因為那一刻你很像她,所以你不必我。”那如雪一般的臉越來越蒼白,越來越透明,透明的沒有一絲的血,玉無情淡淡的說道。

“你很愛她對不對?”隨著他悲傷的言語,她漸漸的冷靜下來,深深的望著他,靜靜的問。

“是,愛的發了瘋,瘋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慘然一笑,玉無情邊又出一絲悽豔的鮮血,絕望的笑道。

“那你身上的毒也是她下的?她想要你的江山,你給了?”微鎖眉宇,冷玉兒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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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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