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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姐姐就認為無名不會傷心了嗎?姐姐不是無情之人,無名豈是那無情之人?既然已經相遇,便是不能逆改的命運,上天既然讓無名遇到師父,又讓無名遇到姐姐,那麼無名就會照顧姐姐,無論姐姐認不認無名,無名都是姐姐的家人。”輕輕的將伏在榻上的冷玉兒抱到上,無名替她蓋上被子,清淡而堅定的說道。
“無名,你走吧,不要管我,去過你自己的生活吧,找個喜歡的人,成親,生子,一生一世平靜的過下去。”悲傷的飄渺一笑,冷玉兒拉住那雙手,緊緊地握著,似乎在強忍著痛苦的說道。
“無論姐姐說什麼,無名都不會離開姐姐,姐姐若是想過那種生活,等姐姐的毒解了,無名可以陪姐姐過。”被冷玉兒緊握住的手,有些痛,有些涼,他卻一動也不敢動的站在那裡,淡而有力的說道。
“可是我走的路註定不是一條救贖的路,那樣的生活不過是一場夢,夢醒了,原來還是什麼都握不住。”緩緩的鬆開那雙手,輕輕的閉目,鴉羽一般的墨睫微微的顫動,漠然、冷酷的笑道,那樣的笑容似對他人,卻更是對自己的冷漠。
“那麼姐姐就算是去地獄,無名也會在後面跟著。”靜靜的望著眼前如玉的清顏,雲淡風輕的一笑,無名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你離開,我不要再見到你,出賣你的人永遠只會是你身邊的人,我不會在讓任何人出賣我,你離開,離得越遠越好,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我。”猛然睜開的清眸暗影沉沉,彷彿有無數的生靈寂滅其中。彷彿歷盡紅塵生死,那沉痛的聲音恍如崩落的雪山,她凌厲如劍撐起身子,卻又帶著自嘲一般的笑容,悲哀的笑道。
“就算天下人都負了姐姐,無名也會站在姐姐的身後,我是姐姐的親人,我會讓姐姐相信我,也不會再有人可以傷害姐姐。”一雙眼睛清明而鎮定,反手握住那雙冰涼的手。扶住那顫抖的身子,無名彷如誓言般的說道。
“你不要碰我…你們都是騙子,是你把他們引過去的。是你一手策劃了整件事情,他呢,他怎麼會不知道,什麼我們自小相識,一切都是一個騙局。我恨你們…我恨你們,你們都是騙子…”完美如玉的臉上湧現起無數的清痕,仿若一條條的小蛇蜿蜒在臉上,眼前似乎浮現起一個模糊不清人影,那黑沉沉的眸底浮現起太多的悲傷,太多的侵魂蝕骨的疼痛。那一腔毀天滅地的的怒火頓時爆發,冷玉兒幾近瘋狂的甩開無名的手,恨恨的說道。
“姐姐累了。先睡吧,一切有無名在,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姐姐。”輕輕的揮了揮手,一股異香飄蕩開來,冷玉兒安靜的睡去。一雙眸子宛如一面不起波瀾的冰鏡般堅定,無名輕輕的為她蓋上被子。篤定的說道,隨即掩上門離開。
天清如水,夜涼如玉,歲月的齒輪悠悠轉動,好像一轉眼間,那個曾經落魄的少年成長為了一個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
“我就知道你會在這裡,他們兩個呢?”輕輕地推開門,一臉疲憊的無名對著那個在他屋子裡毫不客氣喝酒的荊無命說道。
“他們兩個一聽郡主在這裡,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般的溜走了,不管了,反正打了這麼多年,誰也打不過誰。”荊無命一邊喝酒一邊上下打量著無名,嘿嘿的笑道。
“你看什麼?”微微一嘆,無名也上下看了看自己,撣了撣衣服,有些疑惑的問。
“沒想到當年那個連話都不敢說幾句的臭小子,幾年不見竟然這麼風倜儻,差點就沒認出來,現在又身處在這花花世界,連這屋子都有一股女人的香氣,你小子肯定豔福不淺吧。”伸手扔過一個酒罈,荊無命一臉壞笑的說道。
“方才是誰要提刀砍人家姑娘,現在又在這裡說這種酸話。”一掌拍開酒封,仰頭喝了一口酒,無名意味不明的笑著問。
“兄弟和女人自然是兄弟重要了,哪能讓那個女人在哪裡胡說八道,話說郡主真的在這裡?”荊無命有些尷尬的呵呵一笑,接著又問。
“是。”眉宇有些落寞,無名淡淡的回答。
“郡主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可是青樓啊?”大大咧咧的將手中空酒瓶子一扔,荊無命一臉疑惑的問。無論如何他也想不通,那般一身傲骨的女子怎會選擇落這煙花之地。
“她想讓她所有的敵人知道她回來了。”眉宇似伸展不開的無奈的笑,無名喝了一口酒,依舊淡淡的回答。
“她還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沒心了對不對?”緊閉的窗口霍然而開,一條人影飛掠而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荊無命身邊的一罈酒,拍開酒封,的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