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一君一臣天上地下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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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愕的也屈膝而跪,卻被一雙有力而溫暖的雙手穩穩扶住,不由自主的又站了起來,跪也跪不下,而那雙手改扶為握,卻是一樣的令人無法掙脫。

“二弟平身,不須多禮。”慕容晴天,抑或當今皇上淡淡而笑,卻始終握著冷玉兒冰涼的手,令她沒有任何辦法掙脫。黑玉般的眸子裡藏著一絲暖,藏得那麼深,藏得那麼隱蔽,卻偏偏在此刻似有心而無意的出來。

其實此刻不止慕容清影和冷玉兒的臉早已變得蒼白,就連晴天身後那個衣飾不俗卻一直恭謹謙卑的太監臉也不動容。

上下幾千年,縱觀全天下,就連手足至親見了君王也須行禮下跪,可是這個白衣女子竟然可以令帝王親免了此等不可免卻的跪拜禮節?

不由得仔細瞧了一眼,這個女子眉若翠羽,不畫而黛,眼如清水,未有絲毫雜質,膚如凝玉,朦朦朧朧含著一層淡淡的玉暈,這一張臉確確實實未有任何修飾,卻麗質天生。

就那樣冷冷淡淡站著,卻自有一股清貴聖潔的光芒在周身轉,竟是乾淨清難得一見的絕。而且敢這般的對視著高高在上的君王,自是有一股不畏不懼,竟不輸帝王的氣勢。

這樣的人確實配得上風華絕世的帝王,可是她為什麼會和清影殿下一起來到?心中閃過一個疑問,卻是默默垂首斂眉。

“二弟,父皇已在三前駕崩,母后暗喪不發,一定要等你回來…”宛如一聲驚雷平地而起,話猶未說完,那一襲藍衣早已消失在層層的白玉階上。

冷玉兒怔怔的望著那個消失的身影,艱難的從那雙不願放開手中掙脫著,然而他恍如未覺般就那樣握著,不緊不痛卻掙脫不出。

“何必傷了自己…”他柔和而溫熱似帶有某種執著的目光靜靜的望著她,倏爾哀嘆一聲,伸出手指,修長的手指拂開冷玉兒耳際的長髮,拂向那清麗絕俗的容顏…

冷玉兒渾身一凜,下意識地躲開,如水浸過的雙眸中閃著懷疑,驚愕,不可置信,似乎還夾雜一絲畏懼。

終於,那雙暖而有力的手似有所鬆動,卻是拿出一方白帕,輕輕地包住被指甲劃傷的手掌,清和的目光充滿憐惜。

冷玉兒卻是疏淡冷漠的再一次奮力而緩緩的從他掌心出最後一手指,渾身變得更涼更冷。

“我…”她垂首低眉,那一絲絲驚慌卻蔓延在心底,已然不知該如何開口。

“承安,帶冷姑娘安頓下來。”他含笑截住她想說的任何話,眸子裡似乎閃現出一絲失落與淡淡的別傷。

“是,皇上。”身後那個已有些年長的太監恭敬的領命道。

“等過一段時間我去看你。”淡而溫和的聲音響起,卻是不容反駁的轉身離開。可是有些事情不說,就真的代表沒有發生過嗎?

那一襲白衣轉身之時卻出一絲慘淡的笑意,隨即又變幻成雍適淺笑,看似閒庭信步卻是頃刻消失在亭臺樓宇中。

帝王,這就是一言九鼎的帝王,完全不會給你任何機會解釋抑或反駁。

“請姑娘隨老奴來。”承安小心翼翼的躬身言道。這個女子明明身上沒有絲毫武功,亦沒有絲毫壓人的氣勢,卻令人不得不從心底的恭謹而小心。

“…”冷玉兒閉目無語,只是靜靜的站在耀眼的陽光下一動也不動,去哪裡?哪裡還會再有一個安靜之地?

“姑娘還是隨老奴去吧,老奴這就帶姑娘去見一個姑娘最想見的人。”承安眸光亮,卻再一次躬身言道。

冷玉兒眉宇再一次緊蹙,把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深藏於心,不會輕易形於顏,把所有的計劃皆都完美的安排在無形之間,令人防不勝防。帝王之心,這樣一顆帝王之心,你如何猜的透?而他卻可以猜度出你所有的心思。

終於緩緩睜開眼睛,眉峰不舒,眸光閃動,那些不想面對的事情也終要面對,微微勾起嘴角,緩聲道:“麻煩公公帶路。”

“姑娘言重了,後也許老奴還請姑娘多多照顧。”承安微微一笑,緩步帶路。。

也不知走過多少依水而建,古樸緻的房屋,更不知走過多少曲折的亭臺廊橋,石亭假山…

一路走來,冷玉兒只覺心沉谷底,自然不會關注什麼曲徑通幽,青石疊山,奇花異木。只覺踏過一座別緻的小橋,到了一處小院前,只見院前有奇石疊山相擋,山前又有一股清穿過。

一條青石板鋪就的羊腸小道在綠意壓眼,清翠幽幽風骨傲然的竹林中緩緩展開,只見院門之上龍飛鳳舞竹隱二個字,一陣清風吹過竹影婆娑,竹林深處悠然出幾間清邃雅脫,小巧別緻的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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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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