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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鳳止陽在街頭分手之後,走出熱鬧的街市,穿過幾條冷冷清清的街道,終於找到陵南王府。
她靜靜站在高高的圍牆外面,握著剛剛買的簪子,卻不知該如何去敲開那扇厚重的大門。
一堵牆,一個在牆內,一個在牆外,一扇門,一個在門內,一個在門外,咫尺亦是天涯。
那麼心呢,心是否也是這樣?他為什麼沒有來看看自己,就連這七夕佳節也遺忘了嗎,不想想,也不願想。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到了什麼時間,抬頭望望天,月已中天,再望了一眼手中的簪子,淡淡的苦笑,這份不是自己親手做,亦不是自己買的,簡直是毫無誠意的禮物,終究是送不出去了。
轉身,想要離去。
“吱呀”一聲大門忽然緩緩的打開,裡面走出一個頭發花白,愁眉苦臉的老管家。
只望了一眼,微微勾起角,終究是沒有等到。接著轉身離去,身後卻傳來一個驚疑的試探聲:“冷姑娘?姑娘可是姓冷?”
“是,老人家認識我?”冷玉兒停住腳步,迴轉過頭來問,眸光中閃著驚異。
“這…”略顯蒼老的老管家臉上現出一絲尷尬,接著慌忙又道:“哦,老奴是陵南王府的管家王德,姑娘既然來了,怎麼不敲門,若是怠慢了姑娘這等貴客,老奴實在是擔當不起啊…”
“只是路過此地,天不早,我也應該回去了…”冷玉兒輕嘆一聲,緊握著簪子,望著璀璨的繁星,目光空遠安然的淡淡而笑。
自她來到這鳳凰城,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看,作為陵南王慕容清影的管家怎會不知道有她的存在?
“姑娘莫走,自先皇下葬之後,王爺沒沒夜的喝酒,喝得是伶仃大醉,勸都勸不住,這不府中的酒全都喝完了,又吩咐老奴上街買酒…姑娘還是勸一勸王爺吧。”王德誠惶誠恐、一臉為難、垂首斂眉的慌忙說道。
“王爺為何會這樣?”冷玉兒憂心忡忡的問,腳步卻已經隨王德走近高高的圍牆之內。
“老奴也不知為了什麼,只是在先皇下葬之後,王爺就沒有說過一句話的一直喝酒,我們是誰都不敢問…”王德再一次絮絮叨叨的說著酒的事情,卻隱約覺得眼前這個女子才是他真正的心結。
這人來了,酒是不是就不用去買了?
“姑娘,就是這兒了,老奴先告退了。”聽雨樓前,王德默默的退下,冷玉兒深呼一口氣,蒼白的手指緩緩推開緊閉的房門,漆黑的房間,一股濃重的酒味面撲來。
“酒放下,出去。”一個頹廢冰冷的聲音傳來,帶著濃重的寂寥,刻骨的落寞。
“寫月…”冷玉兒輕輕喚道,帶著一絲心痛與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