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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棄兵器的兩人,以身體為武器持續著戰鬥,卻反而將戰鬥推到了普通人完全無法想象的次元。
每一拳都帶著震顫大地的力道,每一腳都猶如剃刀般銳利,彼此錯時爆出的罡風,在草坪上犁出深深的痕跡,舉手投足間帶起的氣旋,讓冰封的護城河寸寸碎裂。原本靜臥在河邊的優雅草坪,此刻卻已是一副彷彿被龍捲風洗禮過的悽慘場面,甚至就連柯利婭坐騎的那匹戰狼,都下意識的躲到遠處,在兩具人型龍捲的衝突中伏地低吼。
當達爾頓率領的部隊趕到的時候,正好是這場驚世駭俗的戰鬥的**。狂暴的罡風把所有試圖靠近的士兵給轟飛出去,在前後付出近十人的傷亡後,下級將領們終於醒悟到那兩人間的戰鬥已非凡人能介入的事實,轉而求助般的望向上司,卻見達爾頓也是一付難掩驚駭的模樣。
“殿下竟然…”達爾頓已想不起來最後一次目睹柯利婭如此認真的戰鬥究竟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但卻清楚的知道,就算在帝國北疆和魔王軍的戰鬥中也沒見過這樣的戰姬。
他的目光自然移到和柯利婭對戰的應龍身上,目睹那即使面對著神明的分身卻依舊肆無忌憚的揮舞著拳頭的身影,再回想起先前銀騎士的下場,達爾頓突然到恐懼的存在。
(簡直就像暴風…攔在面前的東西,哪怕是神明也毫不遲疑地摧毀…)每一次鋒的悶響,彷彿一記重錘敲在眾人的心頭,達爾頓
到心臟正被某種壓倒
的東西緊緊攫住,而部下們也都是一副差不多蒼白的臉
。
“喂…喂!愣著幹什麼?不要干擾殿下的戰鬥!立刻調集部隊把這裡封鎖起來!”達爾頓的命令讓士兵們回過神來,雖然眼前的戰鬥遠遠超過他們能介入的水準,但封鎖周邊卻並非做不到的事情。
但就在他們準備將上司的命令付諸行動時,那邊的情況又再度發生了變化。……一記自上而下的旋踢以雷霆萬鉤之勢嚮應龍頭頂落下,卻以毫釐之差被雙手架住。
隨著“砰”的一聲悶響,應龍的雙臂略微下沉了半釐米,然而腳下的地面卻整個碎裂!――由此可見,戰姬這一腳蘊含著何等沉重的力道,但反過來說,能接住這一擊的應龍,其力量恐怕也去到了“非人”的範疇。
“…和你手的
覺令人
骨悚然,應龍。”柯利婭收腿後退,擺出謹慎的架勢,看著應龍的目光再沒有絲毫的笑意。
“不依靠魔劍的力量,就能和神之使徒的我戰成平手,你到底隱藏著多少東西…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我早說過,奧斯坦的戰姬…我目的只是向希爾維阿的國家復仇而已,是你自己要攔在我面前的…現在退下的話,或許還來得及。”另一邊的應龍,表現得遠比柯利婭艱難,呼急促,額頭上也佈滿斗大的汗水,然而卻並非是緣自戰鬥的辛苦。
(該死!這個怪物女人,不過區區人類,居然把本大爺到不得不動用龍力的地步…可惡!已經差不多到極限了,再繼續打下去的話,那該死的封印又會…)應龍竭盡全力控制著不斷增速的心臟,然而在那漆黑眼瞳的深處,卻悄然無息地浮現出一抹金黃的光澤。
(這、這是…不好!)察覺到視界內的物體正迅速染上金黃的顏,應龍反
般地捂住右眼,但卻遲了一步。膨脹的龍氣觸到了封印的邊緣,下一秒鐘,發動的“判罪銘身”化成
眼不可見的光鏈,緊緊束縛著他的心臟,並沿著血脈延伸到四肢手足,一瞬間剝奪了應龍的行動力。
在五位神名施加的枷鎖下,桀驁不馴的暴君無力的倒下,不曾向任何人屈服的頭顱落在滿是塵埃的地面。一股深沉的倦怠正由四肢百骸湧出的,極力削減著他
昂的意志,不斷侵蝕著他對身體的
覺――這便是五柱神施加在他身上的“判罪銘身”的效果,在其動用龍力時發動的強效催眠術,雖然聽起來似乎沒有多少殺傷力,然而在類似目前的兇險狀況下,卻相當於把他捆起來送到敵人的手上一般。
覺矜持被狠狠拉傷的應龍,從喉嚨裡漏出宛如受傷野獸的咆哮,令聽聞的柯利婭也不
到背脊發寒。
(希爾維阿…瑪蒂亞…阿爾貝斯…帕特麗夏…奧蒂爾涅特…這份屈辱,本大爺必會加上百倍償還!)神明的封印猶如惡魔的詛咒般不斷剝奪著他僅存的清明,應龍把所有意志都集中到沸騰的憎惡上,一遍又一遍的咀嚼著嘴裡的名字,然而眼皮卻變得越來越沉重,意識也逐漸渾濁。直覺告訴他,若是再不做點什麼的話,相信下次醒來就是在奧斯坦帝國的囚牢中,或者,永遠也沒有機會醒來也說不一定…
(怎…怎麼回事?氣勢在一瞬間變強,然後卻突然倒了下去…)另一方面,柯利婭則詫異的看著應龍莫名倒地的情景。雖然不知道對手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但直覺卻告訴不能錯過眼前千載難逢的機會,柯利婭躊躇著嚮應龍靠近,而此時她身後卻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她回頭望去,只見是達爾頓指揮部下包圍了周邊,看見兩人的戰鬥已告一段落,遂領著一隊親衛隊趕過來。
“殿下!”達爾頓向著柯利婭行了軍禮,目光轉到在地上掙扎的應龍身上,慎重的請示道。
“請問,要逮捕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