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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鑫!”王直格魯直,怒氣衝衝地想要衝上去,被澹臺野抬手攔住。
陳鑫眼神譏誚地瞥了他一眼:“不過是一群喪家之犬,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有人願意資助你們成立傭兵隊,眼睛瞎了嗎?”澹臺野的臉立刻一沉,眸中殺意畢
。
陳鑫侮辱他可以,但是侮辱江瞳,絕對不行。
這個陳鑫與他們有大仇。他們以前都是怒龍傭兵隊的成員,陳鑫的地位比他們要高一些,時常欺負他們這些體術等級低的,一向飛揚跋扈、耀武揚威。澹臺野曾為了一個兄弟和他爭執,被他打了一掌,差點要了他的命。
好在怒龍傭兵隊以前的隊長張老大是個賞罰分明的正直之人,替他主持了公道,處罰了陳鑫。從那以後,雙方就結下了仇恨,陳鑫經常在任務中給澹臺野等人小鞋穿。但因為有張老大在,他不敢明目張膽。
直到半年多前的那次任務,怒龍傭兵隊在某個小行星上遭遇了一隻八級的星際異獸,損失慘重,張老大為了掩護隊友撤退,死在獸爪之下。陳鑫乘此機會殺了張老大內定的繼承者,成為怒龍的隊長。
那時澹臺野早已離開了,他將與澹臺野關係好的全部逐出隊伍,並且做了手腳不讓別的傭兵隊僱傭他們,他們在自由之城連做雜活的工作都找不到,也沒有錢離開,潦倒得宛如乞丐。
這就是陳鑫的惡毒之處,他要眼睜睜看著他們潦倒至死。
澹臺野上前一步。來到他的面前。盯著他的眼睛。他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一時間竟然呆住了。
“陳鑫,做人不要太囂張。”澹臺野一字一頓地說,聲音低沉,氣勢驚人,“風水輪轉,誰知道明天會怎麼樣?善報惡報,循環果報。你做過什麼,遲早會報應在你自己身上,如果不信,咱們可以走著瞧。”他繞過陳鑫,朝前臺走去,跟在他後面的王直朝陳鑫豎了箇中指,等三人都從他身邊繞過,他才回過神來,心中頓時惱怒不已,他居然被這個廢物嚇住了。這叫他以後怎麼混?
惱羞成怒的陳鑫幾乎要忍不住衝過去找他麻煩,但這裡畢竟是僱傭兵總部。在這裡惹事是找死,他狠狠地瞪著三人的背影,暗暗策劃在他們離開總部之後怎麼整死他們。
澹臺野徑直來到前臺,對身穿制服的年輕女孩說:“請問蘇穆韓蘇輔臣在哪間辦公室?”年輕女孩愣了一下,蘇穆韓輔臣?那可是大人物,雖然總部有他們的辦公室,但平時這些高層都不怎麼出現的,今天正好蘇輔臣有點事要辦,才到總部來,沒想到居然被這些僱傭兵知道了。
“你有預約嗎?”年輕女孩有些嘲諷地說,“輔臣大人可不是那麼好見的。”那邊陳鑫聽他要找蘇穆韓輔臣,忍不住在心中鄙夷,這麼個土包子,居然想見輔臣大人?簡直是痴人說夢。
澹臺野從懷中掏出鷹頭徽章,伸到年輕女孩面前:“請稟告蘇輔臣大人,手持這枚徽章的人求見。”能夠在僱傭兵總部當前臺,自然有幾分見識和眼,看到那鷹頭徽章之時,她眼睛頓時一亮。
那竟然是蘇家的徽章!
蘇家的徽章非常珍貴,只有對蘇家有大恩的人,蘇家才會贈予鷹頭徽章。
這個中士軍銜的僱傭兵,居然是蘇輔臣大人的恩人?
女孩不敢怠慢,連忙換上一副恭敬的態度,站起身道:“您請稍等,我立刻向蘇輔臣大人稟告。”蘇穆韓坐在旋轉沙發椅上,面前藍三維屏幕展開,上面是一份情報科報上來的資料。
他下令調查那位少女國醫的資料,但背後似乎有人在阻撓,而國醫協會的資料保密得更加嚴格,即使他託了協會里的線人,只也只是查到幾個月前的中級國醫試考中有位京大的女學生通過,成為國醫協會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中級國醫。
資料中有一張模糊的背影照片,在看到她的剎那,他就認出來了,這就是那個治好他爺爺重病的神秘女國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