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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君之隨意地坐在沙發上,正拿著一瓶純淨水往嘴裡灌。在納塔星,純淨水是非常珍貴的,就這麼小小一瓶,就能賣到一千白晶幣。
突然間,虛掩的門被撞開了,一道纖細的身影撲了進來,踉蹌了兩步,正好撲在他的腳邊,他一低頭,正好看見那一抹動人心魄的白皙。
荷爾蒙增的男人們已經追到,他們還沒進門就
覺到一股冰冷的視線掃在自己的身上,彷彿冷血軟體動物在身上緩慢地爬行。
“君,君侯。”他們步子一頓,戰戰兢兢地看著那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他明明坐得那麼隨意,卻生生將一隻破舊的沙發坐成了一方城池。
雖然君侯完全沒有神力,但體術高達十四級啊,他們真是昏了頭了,竟然想闖進君侯的休息室,簡直不要命了。
聞君之喝了一口水:“滾。”男人們如蒙大赦,轉身灰溜溜地離開,雖然那姑娘很人,但不值得為她得罪君侯。
人一下走了個乾淨,聞君之斜了江瞳一眼,她的兜帽已經在剛才的追逐中落了下來,出她包得嚴嚴實實的臉,他不
對她多了幾分興趣。
“見不得人的小姑娘。”聞君之戲謔地說,“如果你想用這種方法引起我的興趣,恭喜你,你成功了。”江瞳額頭上冒出一排黑線,心說你也太自我覺良好了。
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將房門關好,然後湊到他面前:“請問,您是聞君之嗎?”聞君之漫不經心地瞥了她一眼:“正是在下,有何貴幹?”江瞳將手伸進寬大的礦工服中,摸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聞君之朝小冊子看了看:“誰讓你來的?”
“我不知道他是誰,他穿著一件很大的黑斗篷,聽聲音很蒼老。”江瞳信口胡謅,卻說得煞有介事,演得惟妙惟肖,“他說是為了報答多年之前的恩情。”見聞君之臉
漸漸變得凝重,她知道自己蒙對了,她故意說多年之前的恩情,那必然是上一輩的事情,聞君之肯定會認為是自己的父母對人有恩,她又說是個見不到面目的中年人,誰家沒有個從未見過面,又經常被父母提起的舊友呢。
她殷切地捧著那本《正陽決》,聞君之沉默良久,盯著她那雙唯一在外面的眼睛看了半晌。那雙眸子清澈透亮,長長的睫
,美得如夢似幻。
他終於伸出手,將小冊子接了過去。
江瞳鬆了口氣:“總算是不負所托,這五十枚白晶幣我也算賺得問心無愧了。那麼,君侯,我就告辭…”話音未落,聞君之忽然伸手抓來,他的速度極快,體術剛剛達到普通人水準的她本無法躲閃,他抓住了她右邊臉頰上的繃帶,猛地撕了下來。
江瞳發出一聲清脆的慘呼,迅速捂住自己左邊的臉頰。或許是聞君之速度太快力量太大的緣故,繃帶被他從中間扯為兩半,左邊的繃帶還在臉上,而傷大多都在左臉,正好被遮了個嚴實。
聞君之看在眼中的,就是美豔不可方物的右半邊臉頰。
那美貌,令他有一瞬間失神。
江瞳乘機跳起來,猛地朝門外衝去。
聞君之這才回過神來,急切地說:“不要走。小姑娘,不要出去,不要讓他們看到你的臉。”他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可當他追到門邊,看到的只是空蕩蕩黑漆漆的走廊。
一時間,悵然若失。
沉默了兩秒,他關上房門,重新坐回沙發,他出身世家大族,要說見過的美女不計其數,聯邦的首都星藍星更是美女如雲,可能夠令他失態的,這還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