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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乎你熊臉啊你信不信!季青照例默默腹誹。
這話談不下去了,黎軒分明有一種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我自巋然不動的堅韌。
季青放棄了。總有那麼些人,有自己的原則與心意;總有那麼些人,他的意志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下午三點,季青拖家帶口地出現在了許老的辦公室裡。
於是太上皇許老開口了,“季青,這位誰啊?”季青忙答道:“他是我一個遠房表哥,昨天才來城裡,今天說想來我學校看看,我怕他一個人引起騷亂,所以拉著過來了,您放心,他話不多。”不,並不是不多,是八子打不出來一個
。
許老上下打量了黎軒一番,最後扯著嘴角說:“你表哥個
。”是啊,是個
,眼看著那頭髮都過
了,咋就不剪了呢?
是啊,咋就不剪了呢?季青淚奔。
“這頭髮夠長的,是真的麼?”楚寒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黎軒,不由問道。
季青不等教主發話,立馬道:“是真的是真的,千真萬確,我表哥家那邊都很少理髮,那兒的習俗、習俗。”楚寒道,“還有地方有著習俗,真是奇哉妙哉。”
“是,是。”季青附和著。
楚寒比季青大一屆,是同一個系的學長。季青能跟著許老,也是楚寒介紹的。如果沒有楚寒,就季青那點心思和人脈,想跟在外科界的泰斗教授做研究,還是等下輩子吧。
楚寒為人比較隨意,尤其喜歡逗逗平常都軟乎乎的季青,每次見到季青都勾肩搭背的。今兒個也沒例外,他跑到季青身邊,勾著季青的脖子,道:“哎呀,小青子啊,幾天沒見真是長得愈發標緻了,看得師哥我狼大發,恨不能在這兒就把你正法嘍。”一邊說還一邊猥瑣地笑笑。
季青早習慣了楚寒這態度,可卻還是不習慣被對方這麼箍著。
“師哥師哥,快放手,一會兒老大捉姦在,拍張照片,明兒咱倆就x醫大報紙頭條見了!”楚寒一如既往地無賴,“怕啥,有師哥罩著,新聞社那幫不敢亂寫。”
“那也不成…哎呦師哥快鬆手,小弟快被你勒死了…”然後楚寒和季青只覺一陣勁風吹過,瞬間,楚寒著胳膊跳遠了。
“哎喲我的胳膊!”
“…”季青看著旁邊的冷麵魔神,心裡想的第一件事兒居然不是擔心楚寒的胳膊,反而想說,教主功夫真,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小叮噹之勢啊!
然後立馬跑過去拉過楚寒的胳膊,道:“沒事兒吧沒事兒吧?”一邊問還一邊很緊張地看向楚寒。
許老在旁邊咳了兩聲,道:“季青你小子還不快給你師哥檢查檢查,骨折那部分白學了?”很顯然,在場的人都沒能很迅速地反應過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季青聞言,連忙擼起楚寒的袖子,在他右胳膊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