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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刀揮出,斷的居然不是頭。
二金樽已將飲盡,尚未飲盡。因夢用一雙十指纖纖的蘭花手為自己倒了一杯鬱金香,琥珀的酒,
蔥般的手,人如白
山茶,一張嘴卻又偏偏紅如櫻桃。
這是一幅多麼美的圖畫,只要是一個稍微有一點想象力的人,都應該可以想象得到;慕容秋水無疑是個非常有想象力的人,可是在他眼前出現的卻是另外一幅圖畫。
他看到的纖纖十指不是蘭花,而是十尖尖的椎子,他看到的紅
不是櫻桃,而是鮮血。
他唯一沒有看見的是——他沒有看見血是從哪裡出來的。
因夢舉杯,淺淺的嚼了一口,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才說:“慕容,你實在是個有福氣的人,有權,又有勢又懂得享受,不但英俊瀟灑,而且年少多金。”她問慕容秋水:“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杯酒已經可以去換別人的一年糧食了?”慕容微笑。
因夢到這裡來當然不是為了來對他說這些話的,他的奢侈每個人都知道,她現在本來應該在法場裡。韋好客和他都想不通她為什麼會到這裡來?來幹什麼。可是他們都能沉往氣不開口。
他們都相信因夢自己一定會說出來的,想不到她接下去說的活還是和丁寧完全沒有關係。
“像你這樣的男人,已經足夠讓女人著,何況你還有一樣最大的本事。”
“什麼本事?”
“你會騙人,尤其是女人。”因夢嘆息著說:“連我這樣的女人都被你騙了,還有什麼樣的女人你騙不到。”慕容依舊微笑。
“你答應過我不到子,絕不讓丁寧死的。現在呢?”一一現在午時三刻已過,丁寧當然已經死在姜斷絃的刀下。
因夢又說:“奇怪的是,你雖然騙了我,可是我一點也不生氣。”她真的不生氣,非但不生氣,反而好像覺得很愉快的樣子。
這確實是一件怪事。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生氣?”因夢問慕容:“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到法場去?”
“我不知道。”因夢吃吃的笑了,又斟酒,又於杯,又笑,笑聲如銀鈴。
“你當然不知道,如果我不說出來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的。”
“那我倒不著急,因為我太瞭解你了。”慕容笑得也同樣愉快!
“我相信你一定會說出來的,想要你不說都很困難。”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