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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韋好客好像很得意:“你也應該知道,鋸腿簡單,改變容貌卻是件很麻煩的事,幾乎足足費了我五天工夫,才改到這種地步。”慕容秋水再也忍不注了,大叫一聲:“來人哪!”韋好客立刻答道:“小的在,公子有何吩咐?”除了韋好客這聲細聲細語的回答之外,再也沒有其它聲音,過去一呼百諾的場面,竟完全不見了。
慕容秋水眼睛朝四周一轉,大吃一驚說:“這是什麼地方?”韋好客說:“當然是我的雅座。”慕容秋水厲聲說:“什麼?你竟敢將我帶到這種地方來?”韋好客不慌不忙說:“你上次不是曾對姜斷絃說過,大象死的時候,一定會找一個隱秘的埋骨之所,因為它不願象牙被人得到,你現在的情況也是一樣,所以我才辛辛苦苦把你抬了來,難道我又做錯了嗎?”慕容秋水再也不說什麼,拼命向韋好客撲了過去。
但他卻不知此刻自己功力全失,只撲出不遠,大半截身體便已栽在地上。
韋好客又是一陣嘆息,好像覺得苦痛極了。
試想天下還有什麼事比拼命幫助朋友,而朋友卻一點也不領情來得更加痛苦呢?
四月十五。
姜斷絃久盼的子終於到了。
這天一早,他便輕輕鬆鬆的出了門。比平常的子還來得輕鬆。
這絕不是他對風眼之戰有必勝的把握,事實卻恰好相反。
如果有人間他這一生誰是最令他頭痛的對手,那個人絕對不是丁寧,而是風眼。
因為了寧的刀法雖高,但最低限他總還知道這個丁寧使的是刀,而風眼使用的是什麼兵器他都不知道。
他之所以覺得輕鬆,只因為他早已將身後之事待清楚。
他一向很服風眼,除了風聞風眼武功極高之外。最主要的還是這個人重言諾,講義氣,只要他答應過的事,殺了他的腦袋他也不會更改。
一如姜斷絃所料,當他到達時,風眼早已等在那裡,早就坐在椅子上四平八穩的等在那裡。
姜斷絃首先注意的是他的兵器。只見一把短劍正在風眼座椅左手的泥土地上,看上去顯得更短。
“原來你使劍。”姜斷絃語氣中不免有點失望。
風眼冷笑說:“我的左手只會使劍。”姜斷絃這才發現風眼的右手吊在脖子上,顯然是受了傷,而且傷得不輕。
“這是怎麼回事?”姜斷絃問。
風眼只冷冷的看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姜斷絃忍不住追問:“以你的身手,還有什麼人能擊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