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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心情?是不是還想著那位際花——”他猛然封住她的口,不給她任何懷疑的機會。
重慶章以雯獨自待在房裡,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波動,握著舒恩送她的刀,熠熠刀影在她面前晃著,她心已死,再也無力淚,她是倔強的,既然無心又何必留著軀殼,她緩緩的舉刀——“以雯,你在做什麼?你瘋了不成!”陳士威撞開門衝進來,吃驚的快速搶下她手中的刀,可惜慢了一步,她已朝手腕深深的劃下,血正源源不斷的
出。
他大驚失,立即為她止血。
“你走開,不要管我,讓我死,讓我死!”像發了瘋似的,她要自己血乾而死,這是她應得的懲罰。
陳士威氣憤的用力摑了她一巴掌。
“你醒醒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心痛的對她大吼。她居然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要不是他及時發現阻止,一切就不可挽回了。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在找死,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不要阻止我,讓我死吧。”她憤的搶回刀子要再劃一刀。
“住手!”他再次搶下她的刀。
“你這是何苦!”
“你不會懂的,我要為我的愚蠢付出代價,我錯了,我愛錯人了。”章以雯哭得悽楚。
“不,你沒有錯,錯的是舒恩,不是你呀,我求你別再折磨自己了。”他心痛的哀求。
“我是這麼的相信他,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就是相信他,我以為我們是相愛的,結果他當我是女,是
女…什麼屈辱我都可以忍,可是我受不了這個,我再也不能面對自己的愚蠢,什麼愛、什麼堅持都不值一提,我不該找上門去自取其辱的。”她悶聲痛哭。
“以雯,你不要再自我傷害、自我貶低了,為了舒恩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不值得的。”見她如此,他不比她好受。
“我不該自我傷害嗎?別人都能對我任意的傷害了,為什麼我自己不能?我現在一心只想死,我沒有臉再活在這個世上,當我一知道自己懷了舒恩的孽種時我就該自殺的。士威,不要再攔著我,如果你是真心為我好,就該知道此刻活著對我來說是一種羞辱、一種痛苦,我唯一解脫的方法就只有死。這對我來說是一項恩典啊!”她抹掉淚水,任由手上的鮮血直。似乎在享受著這樣自我
待的快
。
“你忘了你肚裡的孩子了嗎?你想結束生命是你的事,可是你沒有權利扼殺這個小生命,他有權利被生出來看看這個世界。”他想打動她。
淚水潸潸而下。她是曾經多麼珍視這個小生命,就連大媽她拿掉她都不肯,可是此時他卻成了一種諷刺,刺得她好痛、好痛!
“他不該被生出來的,這世間這麼醜惡,他不如不見,反正到了底下我還是會陪著他的。如果他怨就讓他怨好了,要怪就怪他的母親有眼無珠,錯看了人。”她一心尋死。
“你…好,你要死是不是?要死我陪你一起死,我說過我要照顧你的,如果你執意要死,那我奉陪!”他也拿起刀狠狠往自己的手腕劃下,立刻血如注。
“不!”章以雯搶下刀子,慌亂的看著他手腕的血急速的出。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