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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利的刀鋒一閃而過,自上而下狠狠的劈了下去——‘噗!’‘啊!’只見到刀鋒落下,一道殷紅的血噴
而出,淒厲的慘叫聲響徹了天地,腥熱的鮮血染紅了小梅那髒兮兮的青
的衣裙,連七夜的臉上也飛濺上了幾滴鮮紅。愛睍蓴璩小梅眼裡充滿了恐懼與瘋狂,看著眼前被自己狠狠砍了大腿一刀的正慘叫連連的明月,渾身顫抖不已,空氣裡傳來一陣陣冷氣倒
的懼怕的聲音,眾人皆是驚恐的望著依然還在緊緊的踩著明月肩膀的七夜,臉上的驚駭到了極點,臉
蒼白似鬼,紛紛嚇得
滾
的跪了下來,那幾個帶刀侍衛
本就連刀都不敢拔。
七夜那冰冷的指尖朝自己的臉上輕輕摸了去,鮮紅頓時沾染了潔白的指尖,冷漠的看著指尖沾染著的鮮血,七夜眼裡居然跳躍著莫名的火熱,好悉的味道!清冷的容顏上掠過了一道撒旦般的冷笑。
“孽障!七夜!你太放肆了!竟然敢下如此的狠手!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歹毒!”終於,一個蒼老的聲音帶著滿腔的怒氣傳了過來,緊接著便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來了嗎?看來這些人動作快的嘛!就是非要她整點事情出來才甘心!
七夜眼睛裡的寒光漸漸的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那麼一道不屑的譏笑,她徐然抬起頭,朝前方望了去——只見一陣亮光從遊廊的那頭傳了過來,明亮的燈光之中,走過來的正是一身丞相官服的風越,此時的風越是滿臉的怒氣,老臉隱約都漲得有些通紅了,眼睛裡夾著一道憤怒…當然…似乎…還有那麼一道難以掩飾的…震驚!
讓七夜意外的是,陪同風越一起走過來的,居然還有幾個是跟她有過幾次照面的人——無情公子還有白晨飛!
無情公子此時依然還是那一身白衣飄飄,只見他那黑眸正緊緊的盯著七夜,剛剛的一切,他跟白晨飛等一干人都看在眼裡了,本來不及讓人過去阻止,七夜所有的動作幾乎都是一氣呵成的!
七夜那緻嘴角勾出了一道完美卻陰冷的弧度,那笑容既冰冷又妖冶,如同搖曳在地獄彼岸的曼珠沙華,目光冷漠如冰雪淡然望向了風越,一邊從衣袖掏出了一方淺藍手帕,輕輕的拭去臉上的腥熱,漫不經心的擦了擦手,雲淡風輕的開口道,“早出來不就好了?非要見血。”一腳踢開了慘叫不停的明月,森冷狂傲的目光直直盯著風越。
“你過來找我?那為何把人打成這樣,下手還這麼歹毒!你會武功?你什麼時候學會武功了?”風越緊緊盯著七夜,那蒼老的眼神凌厲而冰冷,似乎要把七夜給看穿了一般。
“我不讓你們見一點血你們怎麼會出來這麼快,況且,你們不就是想讓我過來嗎?我七夜從來不會給人消遣,只有我消遣別人。”這時候,風惜靈跟風惜霞也都到了,而且白飛飛也在!
“見過爺爺,無情公子,白公子!”幾人一見到風越他們連忙福身行禮,風越揮了揮手示意她們起身,然而目光卻一直停留在七夜的身上。
“爺爺,就是她不分青紅皂白的把那兩名侍衛打進湖裡的!”風惜霞她們過來的時候也看了這麼一幕,當下就想起了那天七夜對她們做的那些事情,心底又是不住一陣害怕,但是轉念一想,正好,今天有爺爺跟無情公子在,說不定可以趁機這個時候讓七夜
出解藥,這樣,她們也不用每天都惶恐不安的擔心體內的毒藥會發作了。
也不知道這七夜到底給他們下了什麼毒了,他們已經找了好幾個太夫看了,都沒有看出到底是中了什麼毒,想到七夜的那些話,想來,一定就是一種很難解的毒藥了,而今天看到無情公子也在,心底也就有了計較!
這無情公子醫術了得,是大夏有名的神醫,雖然他不輕易出手救人,但是今天看著架勢,也許可以試一試,所以風惜霞的底氣也就足了!冷冷的指著七夜控訴道。
“七夜!你可知罪!太無禮了!紈絝就是紈絝!竟然私自打傷人,還教唆下人動手,你簡直太放肆了!”一聽風惜霞這話,那風越更是氣得滿臉通紅了起來,怒氣衝衝的揮手讓人將明月抬下去醫治,一面瞪著七夜。
‘咳咳!’這時候一道輕咳聲響起,風越這才注意到就站在自己身邊的無情還有白晨飛,當下老臉上拂過了一道尷尬,連忙俯首道歉,“兩位公子,老夫失禮了!老夫教子無方,讓兩位見笑了。”
“行了,老頭,這些表面功夫不做也罷,我今天上門就是為了我父母給我遺留的財產,已經給了你三天的時間,你也應該盤點核算好悉數奉還了。”七夜淡然望著眼前的一干人,靜默了片刻,終於神淡淡開口道,語氣絲毫不客氣!
“風七夜!你怎麼跟爺爺說話的!什麼你父母留給你的財產,你可別忘了,你爹還是爺爺的兒子呢!況且,爺爺可是你最親的人!哼,什麼給你遺留的財產,你這個丟人現眼,陰狠歹毒的女人,打傷纖纖姐還有如雪姐不說,還敢在風府明目張膽的動手殺人,未免也太沒有把大夏的律法放在眼裡了!”風惜霞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這麼厲害的嘴功,一開口就把七夜做的事情都一一點了出來。
“兒子?”聞言,七夜頓時冷冷一笑,那笑聲彷彿穿過那冰水似的,“那他這個兒子的父親對他兒子的女兒這些年都做過什麼了?風越,對於你來說,我的父親死了不算什麼,只不過是死了一個兒子而已,可是,對於他的女兒來說,一夜之間死了父母,死了哥哥,你知道那是什麼覺?你知道七夜這些年都是過著一種什麼樣的生活嗎?”很平淡的語氣,可是這話聽在無情的耳中卻有些不舒服,他皺了皺眉,眼裡的那道饒有興味淡了下去,倒是染上了些許的凝重。
“我跟你說著些做什麼?”七夜淡淡垂下眼簾,似乎有些自嘲的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