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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曾設三公之職,分別為太子太師、太子太傅、太子太保,明初太祖朱元璋授李善長為太師、徐達為太傅、常遇為太保。建文年間,三公職位被撤。直到永樂二十年八月,成祖皇帝朱棣再恢復三公職位,但無實授。宣德三年,宣宗皇帝授英國公張輔為太師,沐晟為太傅,陳懋為太保,當時三公官職,幾乎為專授。自宣德、正統年間以後,三公成為虛銜,為勳戚文武大臣加官、贈爵。在李東陽與謝遷兩人成為內閣首輔之前兩人都曾被賜予過太子太保之職。現在再加上新晉的太子太保楊延和以及倫文敘,一時之間朝堂之上竟然站著四位太子太保。
雖然這幾十年來三公的之稱已經沒有以前那麼重要了,而且賞賜起來也隨意了很多,人數也沒有明確固定過,但是現在這樣直接在朝堂之上站著四位太子太保,還是不免讓人覺有點不合時。太子太師、太子太傅與太子太保的數量明顯失衡嗎,一下子朱厚照這樣的安排便招致了一些人的怨言,直到這時朱厚照才發現
了這麼個錯誤,趕緊補救,於是下旨晉升馬文升為太子太傅。這下子才算是怨言消失了。到此大明朝便一共有了四位太子太保與兩位太子太傅。兩位太子太傅分別是馬文升以及已經致仕了的劉健。不過沒有一位太子太師還是顯得有點不倫不類的。
好在這也不算是太過嚴重的事情。之所以造成這樣的失誤還是因為朱厚照受到了前世的記憶的形象。太子太保。太子太傅以及太子太師這三個職務都位列三公。但是朱厚照前世卻一直以為這三個職務是不一樣的,他以前一直認為太子太師要高於太子太傅,而太子太傅也要高於太子太保的。倫文敘和楊延和要進內閣不給一個三公之一的職務是實在是不能體現出來他們的重要,所以才會被冊封了一個太子太保。這便是因為朱厚照認為太子太保再怎麼說也是三公之一,給了他們兩人便能夠突出自己對他倆的看重,同樣的太子太保也只是三公里面最低等的,給了他們兩人顯得出來兩人資歷不足。而李東陽和謝遷兩人本身便是太子太保,之所以沒有在升為太子太傅便是因為不能要讓他們兩個超過馬文升了。正是朱厚照的這種思想才會出來這麼個失誤。
四個太子太保,兩個太子太傅,沒有一個太子太師。所以很快的朝中便又有人上摺子要求朱厚照冊立一個太子太師,明朝三公並列於朝,時間長了似乎已經成了人們的一種習慣了,所以空缺出來一個便顯得很不適應。
不過這樣正好。你們不是想要一個太子太師的嗎,那我就給你們一個得了。很快朱厚照便下旨重新徵召前內閣首輔劉健回朝,無官職,但是劉健卻被朱厚照冊封為了太子太師。
對於劉健朱厚照一直都不曾遺忘了,這個影響了孝宗一朝的老人不管是才能、經驗、品行以及資歷都是沒的說的。這樣的人如果已經快要到了入土的時候了,朱厚照說什麼也不會再用了了,朱厚照還不至於為了一點事情而影響了一位老臣安享晚年。但現在雖然劉健已經年歲不小了,比馬文升相差不了六年,但是朱厚照卻知道就是這麼一個老臣生生的活到了九十四歲,一直將歷史上武宗皇帝給熬死了自己還是活得好好的。既然劉健還有幾十年的活頭呢。那放著這麼一個能臣而不用就太費了。…,在朱厚照即位之前
迫劉健致仕的時候便已經計劃好了等自己差不多掌握了朝堂之後便再讓劉健回來,現在既然這麼多的人要求冊封一個太子太師,那正好可以把劉健重新啟用起來。現在的大明朝能夠有資格擔任太子太師的除了劉健之外還真的再也找不出來一個來了,就是馬文升都比不上劉健。馬文升比著劉健還要老,但是他身居中樞的時間卻遠遠的比不上劉健來了。
正好一方面滿足了那些要求冊封一位太子太師的人的意願,而另一方面也可以趁機消除了劉健心中的不滿。劉健這個人格還算是光明磊落,但是
格再好的人在自己被無緣無故的
得不得不致仕的時候都會心裡有怨言的,朱厚照估計著現在劉健在心裡就不知道怎麼埋怨著自己呢。
朱厚照還真猜測的不錯,在朱厚照的聖旨到了洛陽府劉健府邸的時候劉健還真的在離家不遠的地方埋怨著朱厚照呢,當時劉健正在向幾個同樣都是鶴髮斑斑的老人傾訴自己的不滿以及委屈。也就是在一回頭的功夫便看見了一隊人馬走到了自己家門前,而前面的幾個明顯便是宮裡的人了,穿著標準的太監服,當了這麼多年官的劉建如何會不認識。
“糟糕,難道是皇上在京城知道了老夫在這裡埋怨他了?”當時劉健在心裡想著。他還以為是朱厚照派來東廠的人來這裡抓自己來了呢。
“還真當老夫是泥菩薩啊,想怎麼捏就怎麼捏?”雖然劉健已經辭去了內閣首輔。已經沒了以往的號令百官的能力,他也沒有調動一兵一卒的權勢,但是他的名號還在,真的急了他,到時候隨便寫上一首詩也能夠讓朱厚照遺臭萬年。當時劉健便是這樣的打算。
帶到一行人之中帶頭的那個太監示意身旁的一人前去拍門的?p>焙潁踅∽吡松先ィ澳忝鞘歉墒裁吹模俊?p>“這位老伯?敢問這裡正是劉閣老的家吧?”指著前面那只有和尋常人家差不多的院子,帶有的那太監問道。他被朱厚照派往洛陽傳旨,但是到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實在是不敢將眼前這件普通的院子當做是劉健的府邸。他在京城見識的那些個大臣。只要有點勢力的那個不想將自己的府邸得佔地百畝,房間千間的,但是誰又能夠想得到曾經當了多年的內閣首輔的劉健今天住在這樣一個毫不起眼的院子裡,所以他才自己的手下上去問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劉健有點輕蔑的看著這幾個人回答道,幾個狗腿子而已。
“噌”聽到這麼輕蔑的言語,一旁的一個帶到的侍衛出刀便想上去教訓一下劉健,不過卻被那帶頭的太監給攔著了“下去。”帶頭太監厲聲喝道。
“這位老伯,是這樣的,咱家是宮裡侍候皇上的。這回奉皇上的旨意來傳旨給劉閣老。剛才屬下多有得罪敬請見諒。”這位帶頭的太監的態度令劉健很滿意,像他們這種宮裡出來的太監還沒有待外人這麼客氣的呢,這是劉健見到過的首次,不恃寵而驕且帶人隨和。這樣的人很難得的。
“老夫便是你們要找的人。”剛才的幾句話裡面,劉健也聽出來這幫人前來估計不是來找自己事的,因為如果朱厚照真的要抓自己絕對不會派來這麼一個格溫和的太監,就是以前便跟著朱厚照的劉瑾這樣的人才有可能。雖然劉健和劉瑾接觸的不多,而且之前劉瑾也並沒有太多的表現出來自己的狠辣與貪婪,但是識人無數的劉健還是把劉瑾這個後背看的透透的。像劉瑾那樣的人就應該從皇上身邊離開,像自己眼前這樣的人才應該呆在皇上身邊的。在心裡劉健想著。…,“你就是?”這一回那領頭的太監也愣了,雖然劉健居住在一件普通的院子裡面他還能夠接受,但是如果說劉健傳承眼前的這位這樣他就實在是接受不了了,蒼白的面
。破舊的棉襖,一頭糟亂的頭髮,以及散發出來的一身的酒氣,這實在是和以前的那個傳說溫文爾雅的內閣首輔劉健聯繫不上啊。
既然連他都不相信,那幾個和他以前來的手下自然也不相信了“就你,你也不撒泡照照看你的樣子。”
“嘩嘩嘩啦啦啦啦”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得到的,當那人說完了之後,站在一旁的劉健竟然真的便脫起了褲子來了,一會的功夫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之中劉健面在前面撒了一泡了。朝著剛才嘲笑自己的那人說道:“你過來照照你是不是人?別是要怪染身了的。”劉健自從從京城回到了老家洛陽之後便越來越變得不修邊幅、放
不羈起來了,但是雖然形象不好看但是那也不是誰都可以嘲笑的。最起碼在劉健眼裡眼前的這幾人都沒資格。
被劉健反過來嘲笑的那人臉迅速變紅,火辣辣的不但是他的臉,還有他的心,想他從錦衣衛到了東廠當值之後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這樣說話的。便是以前錦衣衛裡面的上司現在也是客客氣氣的。想不到現在到了這麼個地方一個看起來這麼邋遢的人也敢辱罵與自己。剛才
出來還沒來得及闔上的到迅速的便砍向了劉健,至於前面的那個帶有的太監。他並沒有看在眼裡,在他的眼裡那帶頭的太監只不過是剛剛從宮裡出來的小太監而已,未來如何還不知道呢,如果這一次不是上司讓自己等人保護於他,他才不會來這裡呢。
但是就在他的刀刃快要砍上劉健的時候,刀卻停了下來,只見帶頭的那太監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半丈外來到了兩人之間,一手指恰好的放在了出刀的那人的胳膊下面。
在刀刃下面的劉健已經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了,暗暗後悔剛才不該獨身和這些武夫對抗,老夫一介文人如何是著年輕力壯的武夫的對手呢。看著前方正在對峙的兩人,劉健想著這個太監倒是很好,以後一定要報答人家救命之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