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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拓在侯爵府門外的遭遇在幾人的談之中僅僅是一個開場而已,幾人都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停留太多的時間,所以很快幾人便將話題換到了正事上來了。不過在心裡面,木拓卻已經將這件事情銘記在心了,張延齡對這件事情的處理除了讓木拓對張延齡兩兄弟好
全無之外也讓他知道了雖然現在自己的地位在尋常人眼中好像已經高不可攀了,但在真正的權貴眼中仍舊是那麼的無足輕重,所以經歷了這一次的遭遇,木拓在以後便開始慢慢的改變了自己以前的想法,他開始對爵位表現出來無與倫比的興趣,也開始為自己的老丈人從政牽針引線了起來。
“對了,不知侯爺對一個叫做陳浮生的商人知不知曉?”在雙方都不打算在揪著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很快木拓便問出來此次自己前來最重要的事情。
“陳浮生?”張延齡和張鶴齡兩兄弟聽了這個人的名字之後陷入了沉思,兩位侯爺絕對屬於貴人多忘事的人,每一天想要結兩人的人不知幾何,但是能夠被兩人記住的卻幾乎沒有。所以在腦海裡過了一遍發現沒有一點這個人的印象之後兩個侯爺齊齊的搖頭說道:“不知曉,我們兄弟倆對這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哦。”聽了兩人的話,木拓“哦”了一聲然後臉上不自覺的閃過了失望的表情。
這樣的表情自然沒有逃得過張延齡以及張鶴齡的眼睛了,看到木拓這個表情。兩人相當的好奇,心裡微微的想到這個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能夠讓木拓這麼關心,為了他還親自來自己這裡詢問一番,難道又是一位名聲不顯的權貴不成。
“不知木東家可否將這個陳浮生的事情告知我倆,說不定到時還能想起來一點事情來。”想不明白之後,張鶴齡好奇的開口詢問道。
在腦海裡面組織了一下語言。木拓便將自己所知道的有關陳浮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這個陳浮生好像是一個外地了,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彷彿是最近突然冒出來的,不過這個人卻相當的有實力,一到京城之後還沒幾天的時間便已經在京城當中置辦下來了五間店鋪。現在這五件店鋪都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而且除此之外此人還從我悅來酒樓挖出來的不少的名廚,據下人來報此人好像要
手酒樓生意,而且還是專門的販賣燒烤的。我聽手下的人說好像兩位侯爺在這方面有點消息,所以便來打擾一番了。”而在木拓所說的過程當中,張延齡以及張鶴齡兩兄弟確實越聽又驚訝,特別是到了最後更是長大了嘴巴了,他們這樣的表情自然也讓木拓認為兩人必定是知道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內情了,而且還是關於這個陳浮生的。
最後還是張延齡最先反應了過來,他本來不想將自己知道的告訴木拓。不過一想到自己剛才做的事情有點對不住人家的,所以便好言相勸道:“木東家的,有句話你可能不愛聽了,但這也確實是我的實話,以後啊。特別是最近,最好是能夠避免和這個叫做陳浮生的人發生衝突就儘量避免了。話我就只能說到這裡了,至於聽還是不聽,那就只能看你木東家的了。”說完,張延齡便不再言語。
張延齡的話讓木拓暗暗心驚,從剛才張延齡的話中木拓聽出來兩個消息。一個就是張延齡他們兩個果真對這件事情知道一些內情,只不過卻不願意全部告訴自己。而第二個消息便是好像這個陳浮生的來頭以及後臺很大啊,張延齡知道自己的能量有多大,但還是勸說自己忍讓由此可見現在站在陳浮生後面的人到底又多了厲害了,而且這樣的人在這京城裡也就只有一個人才有資格擔當,那就是大明皇帝朱厚照了。…,推測出來這個結果,一瞬間讓木拓後背上起了一層的冷汗,不過在面子上他卻仍舊不動聲的對張延齡兩人說道:“
謝侯爺的建議,打擾了兩位侯爺的清閒了,木拓在這裡告罪了。”木拓知道今
自己能夠問出來的消息也就這麼多了,所以說完之後木拓便起身告辭了,而張延齡兩人出言相留了兩句之後便將木拓送到了門外。
看著木拓遠去的背影,許久沒有出面的張大管家重新出現對張延齡以及張鶴齡說道:“為了老奴的事情讓兩位侯爺平白得罪了木東家,老奴實在是過意不去啊。”
“老管家不必如此。”張鶴齡確實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老管家你從小便是看著我們兄弟倆長大的,那就好比試我們的親人一樣,今您向我們求情,我們豈能置之不理,至於這得罪了木東家又如何,現在的木拓還不足以讓我們兩兄弟放在眼裡呢。”好言安
了張老管家,張延齡和張鶴齡兩兄弟重新回到了剛才會客的廳堂裡,現在只剩下了兩人了,兩兄弟終於可以將心裡話說出來了。
只見剛剛坐下,張鶴齡便對張延齡說道:“哥哥,你說這件事情後面站著的會不會是…”說完,張鶴齡還用手指了指天,意思就是會不會是朱厚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