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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究竟怎麼一回事,怎麼人家一錢不要就願意把商標轉讓給你呀?”
“那是因為…”陳宦海惱羞地正要把撈人的事擺活一下,猛地覺得場合不對,急剎車了,總不能把親爸也給扯進來吧,一反口,他又是咧咧道著:“不因為什麼…哎不對呀?誰告訴你商標是我拿的,我沒拿,另一方籤的又不是我的名。”思維混亂,毒者的通病,典型的特徵是前言不搭後語,話缺乏邏輯,不過對付缺乏邏輯的現在也不缺辦法,一位預審員笑著道:“我要柴佔山告訴我們的,而且高帥也指證你帶人去收債。不知道陳少您還能自圓其麼?您不其實無關緊要,這回保證你出不去了。”重重地嗝了一聲,陳宦海像被卡了脖子一樣,眼凸得像被捏住的蛤蟆,看來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一點沒沒假,只不過身處其間,無法接受這一現實罷了。
三人要開始問話時,得了,撐不住了,這傢伙不知道是耍賴還是犯癮,一骨碌躺地上打起滾來了,邊打滾、邊是鼻涕眼睛長的哀求表情,嘴裡嗷嗷喊著,一副痛不
生的樣子。
三位警察憐憫中帶著厭惡的眼神看著,預審是進行不下去了,趙家成起身時道了句:“先送強制戒毒吧,就這樣看守所都不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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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玫蓮,這部手機既然不是你的,怎麼回出現在你的包裡?”另一處,預審員持著塑封的證物第n次問著,找到這個釋放爆炸威脅的手機了,機主卻不承認是她的,預審的中心就在這裡,而從預審開始,李玫蓮數次所內容如出一轍,不是她的,是有人寄給她的。
得都累了,人家就是不信,李玫蓮懊喪地、有氣無力地又重複了一句:“阿sir,真不是我的,今天早上我公司的秦北方送了個快遞件到我辦公室,我隨手就拆開了,還以為是朋友給我開的玩笑,誰知道一開機一下樓,就被你們抓住了。”
“那你這位朋友是誰?”預審員問。
“這個,沒留名,我怎麼可能知道?”李玫蓮鬱悶了。
“是嗎,那你認識陳宦海嗎?”
“認識。”
“認識驢香火鍋城老闆陶成章嗎?”
“認識。”
“認識維特娛樂中心經理柴佔山嗎?”
“認…識。”
“認識陳宦海的父親陳壽民嗎?你一定會否認吧。”
“不否認…不對,我否認認識。”繞進去了,李玫蓮咯噔了一下,連她自己也覺得話像心裡有鬼了,這一預審員笑了,就著前提問道:“這就對了,你懷疑是你一位朋友,那這位朋友同時認識上面所的幾位,而且用同一部手機通過話,你會是誰呢?既然不是你的,但它出現在你手裡,你又極力否認知道機主,你覺得能待得了嗎?”鬱悶了,明明她的是事實,偏偏被預審員駁得像漏
百出一樣,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
待不了了。
僵住了,李玫蓮愁容現時,讓預審在心裡也忍不住暗贊是位美女,不管用端莊秀麗還是用風情萬種形容都不過分,甚至連蹙眉發愁的表情也讓預審員微微動容,心裡直來一句卿本佳人,奈何做賊的嘆息。以警察的眼光看,能調來這麼多人和這麼多車辦事,肯定不是普通人,可偏偏查不到背景和身世,究竟是什麼人,很惹人想入非非嘍。
“那你認識秦軍虎嗎?”預審員突來一問。本來覺得應該是一個有震憾力的問題,卻不料李玫蓮對此的反應很平淡,懵地看了預審員一眼道:“不認識。”認識,也不敢呀!?李玫蓮心裡那個苦滋味啊,只有她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