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爾是釣者我非魚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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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坦誠,單勇倒覺得比私下裡窺女人大腿、暗地裡嫖賭那些衣冠禽獸要強多了。也許兩人都是以真小人自居的,彼此還真談得了。

兩人信步進了會所,就餐後客人又被請到了三層的多功能廳,似乎有一部分退場的,不過因為又多了人群裡穿梭如蝴蝶翩翩的旗袍妹,顯得人數並不少,兩人上去時候,花式調酒正玩得花哨,穿著馬甲繫著領結的、堪比黎明還帥的小哥把幾個酒瓶甩得一人多高,每每引起圍觀女人的一陣驚呼,然後到手一杯著檸檬或嵌著櫻桃的淺酒,幾位女人慵懶地靠著吧檯,不是和搭訕的男士調侃,就是看著帥帥的服務生調戲。

沒看頭,一群沒人泡的老妞在找男人泡。

不過反過來,看頭也不大,多數男客不是在聊著什麼生意,就是在逗著旗袍妹,要不就找著同是商的女找找覺,整個大廳三五一群,**個一隊,或坐或立,還有倚著窗口透氣的,單勇也純粹作為一個旁觀者來了,從旗袍妹的托盤裡接了一杯酒,獨自站到了臨窗處,背靠著窗戶,輕抿著酒水,消磨著自己並不值錢的時光。

嗯?或許心裡還在想著什麼?他一直在人群裡搜索,卻不見陶芊鶴的影子,連那幾位同來的女伴,連廉捷、胖默默、方萬龍好像都不在,隱隱地讓他多有點失望。

沒法啊,人生活裡總有些不清道不明的事,是情吧肯定不是,白了也就費盡心思勾搭了個富家妞而已,在單勇看來,或許是人家正好內心空虛寂寞他鑽了個空子,填補了點空白而已。可要純粹姦情,單勇又覺得不像,最起碼得也有,情也有才得過去。比如那次她負氣走人,單勇總覺得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喲,來了!

人來了,單勇眉稍喜,不過馬上又鎖緊了,陶芊鶴像喝得有點多了,一手攬著位女伴,另一手摟著胖默默,正笑著什麼,廉捷和方萬龍相跟著,後面還有若干人等,卻是李玫蓮引領著一干貴賓。主人來時,音樂隨響,李玫蓮意氣風發地播報著有多少位客人已經晉級鑽石會員的消息,而且興高彩烈地著邀請到了維多利亞模特公司的經理加盟,今天特別邀請維多利亞公司的模特們來給大家一個專場的小型表演。

這一下子,把陶芊鶴捧到中心的位置了,不少女上人士圍著陶總一圈著著話,隨著樂聲響聲,兩隊模特從臨時的休息間裡甩著貓步出來了,把男賓們的眼光引了個一乾二淨…大膽、狂放、驚豔,這模特的穿著也像陶芊鶴那狠娘們的格,像前只圍一抹布、像間只掛一串紗、像刻意地渲染著身材的窈窕,更像刻意在給著什麼暗示,時而是眉如綠染的妖姬、時而是後背彩繪的女、時而是白皙腿的林立、時而又是人的驚豔。

不多會,喝了二兩小酒,不少男客的息稍重了,不少人的眼光戀戀不捨了,有位心很熾的胖貨居然拉著模特做poss的小手吻了個,惹得一干男女賓客哈哈大笑,唯一的兩位男模出場時,那些憋了很久的女賓終於有發洩時候了,圍著男模好一陣評頭論足。

其實人都一樣,剝去裝細飾的外表,**只剩下**。單勇如是想著,即便他以旁觀者的眼光,也被這場面看得有點熱血賁張,即便他知道這也是會所的經營策略,再光鮮再商業也跳不出男盜女娼的套路,不過真要身處其中,他相信主宰自己的肯定是**,不會是理智。

為什麼?因為那些妞忒他媽水靈了。水靈得單勇也想包養上十個八個享享依紅偎翠的滋味。

於是他被自己的陰暗想法想笑了,笑著的時候看到了李玫蓮和一干女賓打得火熱,似乎在對某種男士評頭論足,噢,是那位…那位笑著招手打招呼的廉捷總經理,做生意這裡數不著他,不過拼臉蛋拼身材,滿場還就廉捷像個白臉小生,不引起女賓們的注意也不可能嘍。表演中李玫蓮就招著廉捷和胖默默,被一干女賓圍著聊上了。

還有人,單勇注意到,方萬龍小聲告辭著,李玫蓮派了兩美旗袍妞恭送去,不知道是去休息還是走人了,不過那行動稍緩的樣子,讓單勇更確定旁聽來的消息,這傢伙做過心臟搭橋的手術,這麼動的場合恐怕不便,免得熱血上頭一命嗚呼了划不來。好像廉建國也做過心機梗的手術,單勇在思忖著,光陰不等人啊,要是這幾個傢伙都壽終正寢了,老天就太不長眼了。

沒有看到王卓、梁昆驍那兩位重量級人物,不過一想也正常,那樣的重量級的人物也許僅僅是應個場,給會所撐個門面,不至於和這些小土財主一塊互動。你要不夠級別,不定將來再見到的機會也沒有了。這個商業氛圍是很功利的,想擴大你的人脈,想通過這兒的關係辦成點什麼事,就得付出同等代價,要麼那一萬美金的會員費憑什麼就伸手朝你要?

模特的表演來了個小小的曲,把男男女女的情緒推向**了,接下的互動就輕鬆多了,會所的客人男多女少,女賓很容易找到搭伴的,剩下的空白就由模特們和旗袍妹妹的補缺了,一轉眼又是全場翩翩起舞,相擁著的男女偶而會喁喁私語,認識的肯定在著什麼葷笑話,不認識的肯定在打探著姓甚名誰,不定一場舞下來,還真能成就幾雙水姻緣。

“先生,可以請您跳支舞嗎?”有位俏麗的旗袍妹伸手邀著,單勇客氣的拒絕了,不太會。

肯定不是不會,是沒有提起更大的興趣,他一直在看著陶芊鶴,這姐們放形骸得厲害,跳了三支,換了三個人,第三個摟著廉捷一直附在耳邊話,莫名地讓單勇有幾分不該有的醋意。或許不該釀醋去,醋意一起來就捂不住了,又一次看時,居然看到他們倆人面貼面,陶芊鶴笑得眉笑如花,肯定是兩人調侃到了**。

“媽的,這叫什麼事嘛。”單勇暗道,陰暗地想著萬一這倆再有一腿,那他和廉捷豈不成同嫖兄弟啦?

“為什麼不跳支舞。”有個聲音從側面響起來了,單勇側頭時,正看到李玫蓮走過來,和他一塊靠到窗邊,一問話,單勇道:“我不會,你相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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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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