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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家講因果,凡人講恩怨,該死的人多了。老爸現在發現一生犯得最大的錯誤是把你看得太緊了…你無從瞭解這個世界的荒唐。哎…走,吃飯,不提他了。上午得去聯繫塊墓地,起這個來就讓人生氣啊,這麼大點的潞州,墓地價格都炒翻了幾倍,這要是普通人,還真死不起了,民生民生喊了幾千年,還和原來一樣。民生艱難呀。”左南下仰頭嘆著,步出了電梯,女兒心事重重地跟著,對於很少接觸的外面的世界,還真讓她有越來越多無所適從的覺。
步過了門廳,她下意識地停了停,眼睛看到門廳外已經落葉的梧桐樹下。她一下子想起了那兒站著個傻乎乎的大男孩,推著輛破單車在傻傻地等她,其實那個懵懂的時候該是多麼幸福,而此時,雪漫的廳外。卻一無所有了…………………
“二十塊。”出租車司機回頭道。
車裡剛掏錢的單勇一愣,不給了,瞪著眼叫囂著:“差不多點啊,趁下雪天宰客呢?平時頂多十塊。”
“這大下雪天我們跑車容易麼?”出租車司機一聽本地痞音,話軟了。
“加五塊,你不容易我們容易呀?這下雪天可沒下錢。”單勇找著零錢,隔著防護遞過去,那司機有點忿忿地拿走錢了,而下車的鄭錦嬋早笑得花枝亂顫了,車走時,她笑著拍了單勇一把斥著:“你至於嗎?跟人爭五塊錢?”
“不是不至於,司機是看你乘飛機的有錢宰呢,等他宰了回頭他偷著樂,你瞧,現在好心情是咱們的,壞心情留給他了。”單勇笑癯道,這五塊錢爭得不冤了。
“喲?是划算啊…不過我的心情還差一點點才能好起來,你怎麼辦?”鄭錦嬋撒嬌也似地道,單勇提著她簡單的行李道:“我非常理解你這種捨不得分別的心理,不過現在咱們八字缺一撇,兩家父母又認識,你滾一塊是不是不太合適。我們倒不介意。”
“你去死吧你。”鄭錦嬋擂了拳,有點羞意,昨晚是在東明酒店滾一塊的,起來還真是有點不合適,好像自己是送貨上門一樣,她使勁地擰了呲笑著沒正形的單勇一把,不過馬上又挽著他的胳膊道著:“你別沒個正形啊,昨天告訴你的事怎麼樣?”
“好,你消息確切嗎?”單勇問。
“要確切早有人動手了,就這個我覺得都快漏出來了,你想啊,三省界,那兒溝壑縱深,曾經就是晉東南一帶的〖革〗命老區,修路不但出於經濟目的,就它的政治目的也不小,我覺得十有**應該成行…”鄭錦嬋以純商業的眼光評判著她得到的這個消息,收購蘋果醋廠就是應了好地方賣了個高價,這一次,怕是要故伎重演了,而且,她把消息無償的告訴單勇了。
單勇詭異地笑了笑,沒回答。
鄭錦嬋卻是吃不住勁了,搖著他的胳膊問著,她的目標是在雁落坪附近的鎮上選址,建一個集運站,如果可能的話,從建路中分一杯羹,一修路就是幾十億上百億的投資,富一批人實在不假。
單勇又詭異地笑了笑,還是沒回答。
昨天那事雖然有點小介懷,不過看樣沒有什麼負作用。女人嘛,白天哄兩句就高興了,晚上兩下就沒事了,就有點什麼事,也會被濃情
意化解了。
“喂,你再這樣笑,信不信我撓你一臉花。”鄭錦嬋咬牙切齒地,不走了,生氣了。
“你當家,我還什麼呀?再我還沉浸在幸福裡呢,你老談生意生意,多煞風景…來,吻別一下。”單勇作勢道,一下子把鄭錦嬋逗笑了,笑著一把推過了單勇,往候機廳進著,單勇追進廳裡,離安檢尚有時間,幫著到售票處領了機票,到過安檢排隊時,他看著俏麗的醋娘子,手撫過額際的亂髮,小聲道著:“你的那事不難,到時候,我替你建個集運站就行了,別心了,
給我了。”
“你吹吧你,選址很難。僅限於出入口和服務區周邊,現在修不修路還沒定呢。”鄭錦嬋不相信了,而且這事難度很大。本來想實地看看,卻不料碰上這天氣了。
“是啊,都沒定的事。你急什麼?只要有路,我就有辦法…其實我本不在乎掙不掙、掙多少,只要你高興,你樂意,到時候送你一個集運站。不就十幾畝地方麼?”單勇小聲道,湊上了,輕吻了吻娘子的額頭,這麼大氣。可把鄭錦嬋逗樂了,笑著道:“女人最
漫的事,就是聽男人給她吹不切實際的牛。看來我現在就屬於這情況對不對?”
“是不是?那再吹大點,我建個大型綜合服務區,送給我的娘子。”單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