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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勇在想著,把他想得表情僵硬了,似乎思維中又在某個細節上打轉,突然間他笑了,笑著自言自語道:“老柴這個王八蛋,還留了一手。”
“什麼意思?你們怎麼都這樣,個個神神秘秘的。一個要走,一個經常不見面。”武子納悶地道。
“呵呵,你知道你為什麼能留下來嗎?”單勇問,武子納悶地搖搖頭,單勇解釋道:“因為你知道的不多。參與的事也不多,這也就是他叮囑我不許讓你直接動手的原因。”
“那為什麼?”武子不太理解地問。
“你整上一老婆倆娃,那多大包袱啊。”單勇道。
武子笑了,這倒是實情。這拖累得他一直是司機身份,沒有晉級到心腹的級別,不是不能,而是柴佔山的故意的照顧,否則不至於單把他一個扔出去開水站,單勇又輕聲問著:“老柴手下還不光你們幾個,那天開槍的。你不知道是誰吧?”
“不知道。”武子凜然道,肯定是其他四人中一位傳的訊招來的槍手,這種人肯定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他也小聲道著:“幾年前就有過件事,有家擠兌得維特厲害,把裡面的雞.頭小.姐都挖走不少,有段時間覺都快乾不下去…誰知道那人風頭正盛的時候在省外被人幹了一槍,再沒敢回潞州。”單勇回頭瞧了瞧。武子得一臉崇拜,他笑道:“所以你很崇拜柴哥。”
“啊,一直都崇拜啊。”武子道。
“你崇拜的人為什麼要走呢。還要把眼見就能東山再起的生意都賣了?而且不管大兄哥的死活?”單勇反問道。
這下把武子問住了,他撓著後腦勺,沒答案,單勇一攬肩膀道著:“就是因為這些事幹得太多了,回不了頭了,也不可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了。而且他能走出來,他大兄哥才有機會出來。”
“沒人給他難受呀,不那段什麼都翻不了身了?”武子問。
“你不瞭解他,他如果還在潞州,會有很多人不安生的。我想。不定要走都不是他的意思,不過也不錯,這樣貌似黯然退場的離開做個富家翁,總比將來沒有什麼好下場強…雖然丟了一世英名,可換了個後半生的安寧。”單勇道,很釋然的表情。其實老柴和他手下那些悍人一消失,自己何嘗不是放下了心裡一塊大石頭。
武子卻是聽不懂了,要問時被單勇打斷了,他問著武子道:“你跟著我準備幹什麼?”
“開車,行不行?那水站讓我老婆忙著,太綁人了。”武子道。
“那好,給我開一天車我坐坐。”單勇大氣地道,上車坐定時,心裡已經有點計較,他對武子道:“要不這樣,你去棠梨吧,到那兒看農場、牧場,捎帶著當小包工頭,給工地運沙運石子,等路修完,你也能成個小財主了。維特留下的人如果有想改行的,你一併帶上,不缺幾張嘴吃飯,就缺人手。”
“哎,好嘞。”武子樂滋滋地道,他相信一直崇拜著的柴哥一定看不錯人。
單勇沒想到相見成了告別,也沒想到柴佔山把這筆已經不再燙手的錢扔回到他手裡,那沉甸甸地包一點也讓他喜不起來,現在明白為什麼有很多富人並不快樂了,實在是這錢能起到的愉悅效果非常有限。車上,他還在翻著那一摞有關某部副部長落馬的零散消息,而思緒卻飛出了千里萬里之外,他很想再去,那怕是去看一眼,那怕僅僅去問候一句。
不過他此時卻發現,在社會這個大染缸裡混跡了這麼久,連他也不清自己身上是什麼顏。但得清肯定不再是那個初出校門懵懂的大男孩。看得多了、想得多了、思考和經歷的多了,反而覺得已經越來越沒有曾經的勇氣了…沒想到這麼快結束,回到了漳澤渡假村接上了鄭錦嬋,市區繞了一圈,中午到雁落坪吃了飯,前段時間父母都在省城老鄭那兒,卻是更
稔了,滕紅玉拉著鄭錦嬋問長問短,不知道是附耳什麼小話,看到竊喜的鄭錦嬋,單勇都生怕老媽又亂扯紅線。
下午到棠梨的路上,兩人同乘一車,武子駕車帶路,單勇問了幾次鄭錦嬋都笑而不語,不告訴他,問急了,鄭錦嬋才哈哈大笑地道著,滕紅玉問她我兒子怎麼樣?可有好幾個姑娘追呢啊,不過伯母還是喜歡你,你跟伯母。能看上我這傻兒子麼?黑是黑了點,不過能幹活啊。
單勇糗了一臉紅,沒有接下文,鄭錦嬋是當個笑話來聽的。就老媽那嘮叨,能把小時候的糗事都先給排出來。不過那婚事恐怕無法以傳統的方式解決了。因為兩人都不是傳統的人,或許是因為利益的緣故,或許是因為弟歡愉的緣故,單勇覺得,這位醋娘子不會因為某個簡單的原因,更不會因為僅僅喜歡就會委身下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