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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永嵐身形一起,紀湘綾以及所屬門人身形同時移動,祝永嵐落下之時,仍在脂粉陣中,而且幾朵旋轉如飛的鋼製芙蓉,由四面八方向祝永嵐襲到。
祝永嵐雙掌同出,一招“風掃落葉”頓起一陣勁風將擊來的九朵芙蓉紛紛掃落塵埃。
只聽紀湘綾嬌叱一聲,手上的鋼製芙蓉復又脫手飛出。
祝水嵐現在所施展的“風林十八掌”雖然勁道十足,威猛絕倫,但是,想立即擺脫使人眼花亂的芙蓉陣,還不太容易。
這時,黃衫客已自匾額上躍下,向柳南江一揮手,道:“走!咱們上‘祥雲堡’去。”二人聯袂縱出高牆,身後猶傳來祝永嵐與紀湘綾的叱喝之聲。
驀地,一道嬌小的身影自暗處竄出,低聲問道:“怎麼樣了?”黃衫客道:“現在已證實祝永嵐就是竺道臺的化身,至於公孫彤是否就是竺道臺的化身,目前還不十分肯定,不過,立刻就會真象大白,凌菲!老夫吩咐你的事做好了嗎?”原來,這嬌小的身影就是凌菲。
凌菲悄聲答道:“那還用說麼?那老傢伙的車已經套好了,停在‘三曲橋’的橋頭上,你老人家吩咐的那樣東西在車廂裡面,不知像不像?”黃衫客疾聲道:“有那副模樣就行了,衣服可是他的?”凌菲點點頭,道:“衣服我是從‘留香院’裡去拿來的,錯不了。”黃衫客道:“好!你守在這裡,看看他們打鬥的結果如何?不過據老夫猜想,芙蓉仙子可能要損兵折將。記住!別面,也別走開,咱們天亮前可回,‘七柳齋’後院見面,不見不散!”語氣一頓,又轉向柳南江,接道:“娃兒!委屈你扮一下車伕,有情況就拔腿開溜,切記不可動手,也不要
出你的面目。”柳南江點點頭,道:“在下知道。”於是,二條身影向“三曲橋”橋頭奔去。
橋頭上果然停著一輛套車,車架裡面的兩頭大紅騾在寒冷的夜裡,咻咻地噴著白氣。
黃衫客在車廂內吩咐道:“娃兒!城內宵,出城時叫停就停,待他們上來盤查時,老夫自會對待他們,走!”柳南江“刷”地一鞭,
在大紅騾身上,八蹄攢動,向北門奔去。
車到北門,把守城門的軍果然吩咐停車盤查,黃衫客很輕易地應付過去,他並沒有多費口舌,只是
過去一錠白花花的銀子。
出城之後,不消幾鞭,就到了“祥雲堡”的大門。
“祥雲堡”門前的松脂火炬在大雪紛飛中仍然燃燒著熊熊火焰,八名執戈武士在寒中也是威武屹立,紋風不動。
一名武士頭目沉聲問道:“深夜到此,有何責幹麼?”黃衫客已由車廂中躍下,向那武士頭目答道:“在下黃衫客,有事要見秦堡主。”不旋踵間,一個人疾步自角門走了出來,那人正是“祥雲堡”的外管事花雲錦。
花雲錦一見黃衫客,神情微微一愣,繼而笑問道:“有何貴幹?”黃衫客道:“有要事想見秦堡主。”花雲錦微一皺眉,道:“堡主業已安歇,事情很急嗎?”黃衫客道:“若非急,本人豈會在大雪紛飛中深夜來此。”花雲錦道:“如此請尊駕先入內待茶,容花某稟報堡主。”黃衫客一擺手,道:“不必了,本人在此等候即可。”花雲錦抱拳一禮,道:“如此勞駕稍候。”花雲錦正等轉身去,黃衫客復又說道:“堡主如肯賜見,請其傳令大開堡門,因為本人的套車也要進入堡中。”花雲錦神情一愣,道:“套車儘可停在堡外車棚之中…”黃衫客截住他的話頭,道:“車內有本人要呈獻秦堡主之物,故而套率必需進堡。”花雲錦點點頭,道:“好!花某會據實稟報堡主知曉便是。”說完後,就進入了角門之內。
不足一盞熱茶的時光,兩扇堡門霍地打開,守衛武士並在臺階上鋪下兩條木板,花雲錦站在門內揚聲道:“堡主在前廳候駕,請尊駕連同套車一齊進來吧!”黃衫客復又登上車廂,柳南江揚鞭一揮,套車即馳進了堡中,一直在前廳階前停下。
秦羽烈站在廳前明亮的八角風燈之下,見黃衫客一面,立即一擺手,道:“請入內待茶。”黃衫客一揮手,道:“不必…”語氣一頓,接道:“請問貴堡那位公孫總管可在堡中?”秦羽烈面上毫無異樣之
,含笑問道:“尊駕半夜來此,究竟是要會見秦某?還是要會見公孫總管?”黃衫客道:“自然是要會見堡主,不過,若不見公孫總管,本人不會說明來意。”秦羽烈道:“是何緣故呢?”黃衫客道:“因為本人的來意,與公孫總管有關。”秦羽烈“唔”了一聲,向一旁站立的花雲錦揮揮手,道:“去請總管來。”花雲錦應聲而去。
黃衫客以“傳音術”向柳南江說道:“娃兒!等會兒公孫彤出來時你要仔細地認一認,說不定真的公孫彤走了,個假的擺樣子,咱們可不能上當,你留神點!”柳南江也以“傳音術”回道:“如果前輩的推斷正確,等會兒走出一個假的公孫彤,在下也未必認得出來啊!”正說之間,公孫彤已然走出來了。
柳南江放眼細看,那分明就是公孫彤,不是什麼偽裝的。
黃衫客以“傳音術”問道:“娃兒!看出甚麼來沒有?”柳南江回道:“絲毫沒有破綻,在下看他就是真的公孫彤。”這時,公孫彤已朗聲問道:“尊駕半夜來此,有何貴千?”黃衫客並未去回答他的話,又以“傳音術”向柳南江問道:“聲音可像?”柳南江回道:“無所謂像不像,他本就是公孫彤本人。”黃衫客沒有再問,向秦羽烈拱拱手道:“本人告辭。”秦羽烈討然道:“這是何意?”黃衫客道:“見到公孫總管,本人的來意也就不必說了。”秦羽烈麵包一沉,艴然不悅地道:“尊駕太以反覆無常了。方才言道:”要當著公孫總管之面方能說明來意,此刻又道,見到公孫之面,來意不必說了,尊駕莫非存心要戲耍秦某?
“黃衫客淡淡一笑,道:“堡主若想聽聽,本人說出來也無妨。”語氣一頓,接道:“本人是為了送回公孫總管的屍體而來,公孫總管既然健在,那自然是本人錯了,所以就要告別。”秦羽烈環目遽睜,暴叱道:“尊駕如此捉
,未免太過分了吧?”黃衫客嘿嘿一笑,道:“堡主果然誤解本人一番好意了。”秦羽烈沉聲道:“你送來的屍首呢?”黃衫客回身一指,道:“現在車廂之中。”秦羽烈向花雲錦一擺手,花雲錦又向身邊武士示意,立即有兩名武士到車廂之中抬下一具屍體,放在大廳的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