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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角落那圓桌上坐下來,店家立刻端上酒菜。凌菲提起酒壺開始敬酒,柳南江忙伸手攔住,道:“等一下吧!”凌菲故作迫不及待之,道:“過時不候,我的肚子已餓壞了。”柳南江笑道:“再等一刻,他們不來我們再吃就是,免得讓他們笑我們失禮。”其實,這是他們想好了的藉口,花了銀子不吃酒菜一定會使別人疑心的。
這時,門口人影一閃,進來了四個青衣小童,柳南江和秦茹慧昨晚見過,一見面就認了出來。
那四個青衣小童沒有正眼看他們,其中一個大模大樣地向冷山紅問道:“喂!店家,我們訂的兩桌酒席好了嗎?”冷山紅道:“好了,請你們主人來吧!”那四個小童立刻又退出店堂,向松林奔去。
柳南江坐的位置正好對著門外,他的眼睛還沒有眨一下,那四個青衣小童去而復回,接著又出現了四個青衣使女。最後那綠衣少女和一個年三十餘歲貌相端莊的中年婦人出現了。
自然,她們就是凌菲口裡所說的柳夫人和柳仙仙。
在柳南江的想象中,柳仙仙未必會向他們打招呼,最少在又見到後該有一點訝然之。
但是她們母女倆進門就在其中一張圓桌上對面坐下,連看都不曾看他們一眼,就像從不相識似的。
那四名青衣使女一字排開,站在母女倆身後,四名青衣小童則站在店堂門口。
這邊剛坐定,店外又奔進來一老二少三個男人,都是繫長劍,柳南江一見他們
湛的目光就知道他們不是
得虛名的,確是御劍高手。
三人一進門就齊聲笑道:“晚來一步,有勞夫人久候。”柳夫人微微一笑,道:“哪裡話!身為東主,應該先到的。”四個青衣小童立即挪動椅子請客人入席,三個人就在母女倆坐的那張圓桌上相對坐下。
柳夫人一擺手,四個青衣小童立即高聲喊道:“店家,上菜。”店家答應一聲,酒菜立即搬上。
三劍之中年齡較大的一個,此時向冷山紅招招手道:“喂!你過來。”冷山紅走到他面前,笑著問道:“請問有什麼吩咐?”那中年男人問道:“你這酒菜多少銀子一席。”冷山紅答道:“一席十兩。”
“碰”地一聲,那中年男人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
冷山紅以為他要付酒錢,忙道:“酒席銀子已經付過了。”那中年男子道:“我知道,去告訴那邊三位朋友,請他們換一家酒店,這五十兩銀子算是我單英傑請他們喝杯水酒。”原來他就是“無情劍”單英傑,他說話的聲音很高,顯然是故意要讓柳南江他們聽到。
凌菲豎眉瞪眼就要發作,柳南江連忙遞個眼給他,制止他妄動。
冷山紅笑道:“這不太妥當吧!我開店作生意,怎能出面趕客人哩?”柳夫人也笑道:“單大俠!我們吃吧,別人礙不著我們。”單英傑冷聲道:“夫人金言自當遵守,可是單英傑話已出口,再難收回…”說著,向冷山紅一揮手,道:“去!請那三位朋友另去別家。若認為我單英傑行為太過乖張,改單某願意擺酒賠罪。”冷山紅搖搖頭,道:“對不住!我不能任登門的客人走。”冷山紅的態度如此強硬,倒有點出乎柳南江的意料之外。照道理說,他犯不著夾在中間。
如果他心藏險惡,正好挑起兩邊戰火,樂得在旁邊瞧熱鬧。
凌菲多多少少有點唯恐天下不亂的心理,有柳南江在座,他也到有恃無恐。因而站起來向冷山紅招招手,道:“冷掌櫃請過來一下。”冷山紅走過來問道:“請問有問吩咐?”
“碰”的一聲,凌菲將銀子自中掏出扔在桌上,高聲道:“將銀子拿過去,趕那條狂吠的老狗走路,小爺我聽不慣那種刺耳的叫聲。”柳南江不
大驚失
,那單英傑雖然行為乖張,要趕他們走,畢竟在言語上還很有分寸。
凌菲一出口就是破口大罵,這豈不是有心引起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