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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徐州的兵馬由於受到薛祁、薛祤的攻擊,往往是敗多勝少,在接到曹命令撤軍回許都的時候,李典等兩州大將紛紛吐了一口氣,雖然兩州並沒有被全部攻克,但是被破城已經是在朝夕之間,而曹讓他們棄城而歸,這雖然是心有不甘,但是畢竟能回許都與秦軍一決死戰也好比在這裡白白送命的好,至少在許都還有勝算可言,這裡完全是送死。
青州、袞州、徐州、三地的曹軍紛紛有次序的開始撤退,而薛祁與薛祤由於戰略目標並不是許都,所以並沒有緊追不捨,而是就地休整,等待機會,一舉進攻江東。李典率領將近10萬人馬開始從青州迴轉許都,而曹休則是率領剩餘的6萬人馬往許都放心撤退。而袞州也是藉此機會趁早撤退而去。
而此時在徐州的戰場上,由於步兵的撤退,而水師則是完全被甘寧的海軍所困擾,而且海軍對水師已經到了決戰的時候了,因為隨著曹休的撤退,水師沒有了後勤來源,留給他們的道路只有兩條,一是突圍,而是投降,別無他法。但是要突圍,必須要和秦軍海軍一決死戰。
甘寧率領麾下各類戰艦,在海岸線附近派兵列陣,而同樣的,曹軍水師也是傾巢而出,但是由於曹軍沒有得力的水師將領以及造船工匠,所以在船隻的大小,以及水兵的訓練程度上,完全都不能和秦軍海軍想比,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即使是死,也要死的壯烈,也不能侮辱了水師的名頭。
甘寧和曹水師統領相繼發出作戰命令歷史罕見的大海戰出現在了海上,但是由於人員以及戰艦武器的優劣,曹軍一開始就處於劣勢,完全是捱打,毫無反手之可能。
數十萬人的大海戰,是驚天得動地的,但是無論是在遠程打擊,還是戰艦的牢固程度以及戰艦的航行速度,曹軍都是下風,甘寧也看出了曹軍雖然數量多,但是還完全沒有形成戰鬥力,而且訓練也沒有什麼水平可言,完全是一群漁夫在駕駛戰艦,甘寧完全是無語了,只有一句話:既然穿上了戰衣,披上了曹軍的旗幟,不論是誰,那都只有一個身份,我大秦之敵人,凡是不投降,就消滅之。甘寧也是實在不客氣,下令全力攻擊,不得放一艘戰船離開。
海戰的結果是不言而喻的,歷時一天一夜的海戰,曹軍全軍覆沒,除了部分船隻投降之外,其餘人員全部以身殉海。隨著曹水師的覆滅,曹軍的大勢已去,而如今只有其步兵和騎兵尚且沒有解決。而薛祤在得到這樣的戰報之後,立即下令開始整頓徐州,並且準備將戰略中心從中原轉移到江東,而如今由於秦軍從天津出發,而且又經歷了數月的作戰,現在急需要休息,所以薛祤也並沒有急著出兵江東,而是在徐州開始休養生息,恢復民政,而薛祁在佔領了青州之後,則是派兵前往袞州,準備將曹的沿海一線全部拿下,將整個許都都包圍在秦軍的中心。
而在豫州,由於此前趙雲定下的遊擊策略,也是發揮了很大的作用,由於趙雲的應對得當,所以在豫州,曹軍對於到處冒泡的秦軍可是非常之頭痛,曹軍剛剛趕到這一個縣城打擊秦軍,在另外一個地方又冒出一群秦軍,而各郡縣的賦稅以及糧草時不時的會被一群神秘人給打擊了。這讓豫州各地的郡縣長官頭痛不已。而在經過幾個月的游擊戰之後,秦軍突然爆發,開始強攻縣城,而且是以大部隊的形式攻城,一連一個月,大半個豫州被秦軍所佔領,而豫州牧則是天天向許都的朝廷發求救信,但是像石沉大海一般,完全沒有人來回答他,也不知道有沒有援軍到來。
大秦軍隊所向披靡,在豫州牧求救的希望中,大秦軍隊的戰旗遍了整個豫州的郡縣,豫州牧誓死禦敵,最後城破之後,在州牧府自殺身亡。
在整個豫州、徐州、青州、袞州被秦軍佔領之後,雖然曹軍的大部分軍隊都在急撤回許都的路上,但是這四個州的失去,也在曹的心裡狠狠的打擊了幾下,而曹是龍是蟲,就可這許都之戰是勝是負了。勝利,就是天下之主,失敗,就是階下之囚。
曹在許都原本就有20萬人馬,現在從青州有10萬人嗎,袞州有10萬人馬,徐州的人馬尚且還有5萬,這在外還有25萬,一共45萬大軍,裡應外合,對付將近30萬的秦軍主力,而且是銳中的
銳。
但是曹也必須要面對一個問題,那就是雖然許都城內糧草頗豐,但是如果不能擊退或者擊敗秦軍,那秦軍勢必會圍城,到時候就不是這幾十萬軍隊的糧草了,而是許都城內的百姓也是需要口糧的,而且在城外的25萬曹軍雖然是援軍,但是都是撤退的急忙,並沒有多少的糧草帶在身邊,一旦糧食告罄,到時候就不戰自敗,如果到時候被秦軍俘虜,那麼在配合秦軍的糧草,那曹就又會出現25萬敵軍,而且最可怕的是這25萬人馬大部分的家人都在許都城內,而且這還不包括他們的親朋好友,如果和洛陽一樣發生內亂,那到時候,曹也是不戰自敗。這讓曹一時心情大大地不好。
為下一部小說《商末崛起》鋪設背景:真實的商紂紂王正確的名號應該是商代的第32位帝王子辛,也叫“帝辛”據正史的記載:帝辛20歲嗣位,當時商朝開國已經300年了,國力雄厚,物
民豐,人心穩定。帝辛血氣方剛,威武有力,能與猛獸格鬥,神勇在當時無人可比。同時,他又能言善辯,還兼通音律,
好美
,更剛愎自用,於是憑豐沛的國力與自己過剩的
力,大舉向東南方向發展,征服了土地肥沃的人方部族(今
的淮河
域)。
那是他在位的第40年,也就是公元前1047年,因為蘇部落叛變,政府大軍討伐,蘇部落抵擋不住,酋長只好把女兒——蘇妲己獻出來乞和。帝辛帶著戰利品妲己凱旋迴歸時,他已是60開外的人了,已是垂暮之年,而妲己正值青年少,骨
無比,眉宇清秀而含情,渾身充滿了青
的火熱氣韻,加上游牧民族那種
獷而開放的氣質,迅速地在帝辛的內心深處,重新點燃起生命的火焰。
當時商朝國力如中天,十分強盛,那時新的都城正在風光明媚、氣候宜人的朝歌(今河南湛縣)建造起來,四方的才智之士與工匠,也紛紛向朝歌集中,形成了空前的熱鬧與繁榮。以酒為池,懸
為林,絲竹管絃漫天樂音,奇獸俊鳥遍置於園中,從此戎馬一生的商紂王帝辛,在妲己的引導下,開始沉醉於聲
之娛與酒食之樂,併為妲己建起了摘星樓,專門讓她遙望家鄉。
就在帝辛寵愛妲己,醉生夢死時,在陝西渭水域的周部落逐漸發展壯大。周部族原是夏朝後稷的後裔,早有東下圖商的企圖,後來,周部族沿黃河東下,把觸角伸向商都朝歌。
事實上對付強大的商朝,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但是,商朝內外矛盾重重,加快了它自身的滅亡。
在外部,姬昌(也就是後來的周文王)的長子伯邑考曾因前往朝歌朝覲時,垂青於妲己的美,因而觸怒紂王,被剁成
醬,做成餡餅。殘酷的紂王讓姬昌吃了餡餅,並把姬昌囚
了兩年。由於周部族的臣子們多方營救,並向紂王行賄,姬昌才獲得釋放,由此對商紂王種下了深仇大恨。
在內部,商紂王執政後期,紂王的臣子們顧此失彼,大力經營東南,重心已經轉至長江下游地區,使得中原一帶空虛,給了周人絕好的機會,讓周人乘虛而入。
姬昌首先併了涇、渭平原上的一些部落;之後越過黃河,征服了黎、刊等部落。黃河以南的部落也已望風歸附,周人的勢力漸漸威脅到商朝的中心地區。
後來姬昌亡故,由二兒子姬發繼位。他的第四個兒子姬旦(周公)有賢德遠名,謀略過人,政略的掌握和戰略的運用十分嫻。他們爭取馬國,離間商朝君臣,振作民心與士氣。兄弟又自封其二哥姬發為周武王,貶抑紂王為商紂王,並宣佈帝辛的罪狀,聯合起天下諸侯,以堂堂之陣,正義之旗,有名之師進軍商朝的新都朝歌。
紂王的哥哥率軍,把周武王的聯軍拒於朝歌以外四十里的牧野(今河南汲縣)。周人望見商軍整齊的陣容和良的裝備,先是為之膽怯不已,但想不到的是這些夷人組成的軍隊,忽然一夜之間譁變,周人居然不費吹灰之力,長驅直入,兵臨朝歌城下。紂王眼看大勢已去,舉火自焚而死。
周文王和周武王立誓要滅掉商朝,是基於政治發展與私人仇恨的原因,醜化妲己只是一種政治手段和措施。周人奪了紂王的江山,很不放心商朝遺民。畢竟紂王也沒有對他們幹過什麼壞事,難保這些商朝遺民不會懷念紂王恩德起來造反(後來果然起來造反了),於是就開始大肆造謠,給紂王身上抹黑。
周武王在《尚書》中開列了紂王六條罪狀:第一是酗酒;第二是不用貴戚舊臣;第三是重用小人;第四是聽信婦言;第五是信有命在天;第六是不留心祭祀。
帝辛暮年熱中於聲之娛與酒食之樂確實是事實,說紂王“惟婦人之言是聽”就是對妲己的話言聽計從,這一條罪狀,並不切合實際,因為商代人頗重
信,任何重大舉措,都要求神問卜來決定吉凶,在出土的甲骨文中是有確切記載的。妲己能夠影響政治決策的力量,實在微乎其微。
妲己只能算是商紂王晚年生活的伴侶,對妲己,商紂王談不上言聽計從,倘若妲己在被帝辛寵幸的那些年月之中,具有政治權力,何以妲己的族人,始終就沒有能夠得勢呢?
如果說蘇妲己有罪,頂多只是蘇妲己入宮以後,由於爭寵而與其他的嬪妃引起紛爭,那些失寵的妃子各有氏族背景,因而加深了紂王與諸侯小國之間的衝突而已;如果硬要說蘇妲已是亡國的禍水,也未免太高抬她了。其實,她是完全做不到的。
周人給紂王與妲己潑髒水並不厲害,只是上述六條的就事論事而已,也不過於涉及兩人的人格,沒有焚炙忠良、濫殺無辜、嗜血成之類的指責。總之,周人並沒有把紂王與“暴
荒”四字掛上鉤。真正把紂王臉塗黑,還不是他的敵人——周人乾的,而是五百年後戰國時代的那些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