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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這麼命苦,才會傻到去愛上他這種男人。
“我就是想不透,如果你再不表示清楚,我…我…”
“你就怎樣?”他仍是自我的表情。
“我就向全世界的人說你強佔我,又不負責!”她氣急敗壞地叫道。
“我說過我不負責了嗎?”他揚起嘴角,傾下身近她,呼息吹送在她細緻的臉上。
“你也沒說你要負責啊!”她屏住氣息。他的靠近令她一時呼困難。
“我是沒說過,那又如何?”
“你到底想怎樣?如果你不要我,我不會勉強你,但我就是要你說明白。”她不想再讓自己的心上上下下的,好是徨。
“就是要我說明白?你不準備把我讓給你妹妹了?”說穿了他就是要她親口道出他比妹妹來得重要。
“我說讓,你就會過去嗎?你是那種會這麼聽話的人嗎?”如果他是這種人,那才有鬼。
“你說呢?”他又反問她。
“你不是,你本就不是。”她直接做出明確的回答。
“那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執拗什麼?”他輕嘆,在她香
上落下一吻。
輕憐愛就在這柔柔的一吻中表
無遺,駱玉顏緩緩地綻放出一抹笑花。
從這無限繾綣的細吻中,倘若她再瞧不出他隱藏在背後的柔情與意,那麼她就太傻了。
斑子昂說得沒錯,愛不是嘴巴說說就是了,而他嚴少梵更不是那種會將愛說出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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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病上又多躺了三天,駱玉顏還是不被允許出院,原因就是她後腦勺的腫包仍像鳥蛋一般大,是以嚴少梵怎麼也不肯讓她出院,非要在醫院多觀察幾天。
或許這就是他表達情意的方式,她甜滋滋地想到這三天她只要一呼頭疼,他便會將她摟進他寬敞溫暖的懷裡一再和她說話,試著轉移她的注意力;要不就是輕搖著她,在她耳畔哼曲,哄她入睡。
再也不會懷疑他對她無意,因為他的一舉一動早已充分表現他對她的重視與珍愛;不輕易言情,不代表著無情,她從他身上已明白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