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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躺在上有三天了,至受傷以來還未曾下過
,吃飯在
上、喝茶在
上、看書也在
上;只除了上洗手間以及洗澡,才有機會離開她躺了三天都快長黴的
上。
不過就連上洗手間和洗澡,那止她下
的嚴少梵也都親自抱她去,還好他沒有硬是要替她洗澡,要不她絕對跟他翻臉。
望著自己只能躺在上,哪兒也不能去,她忍不住要以為自己傷的不是在額頭,而是兩隻腳全廢了,才讓他這般
止她下
。
唉!好無聊呢!
轉身趴在上,她大大地嘆口氣。這下可好了,她的頭受傷也就甭想再學游泳,那麼,想見妹妹的希望就更加遙遙無期了…
“躺好,顏兒,柳醫生來了。”嚴少梵走進來就見她圓俏的部正高高地翹起,他臉
不悅地提醒她,房裡還有其他人在。
“啊!”連忙翻身躺好,駱玉顏也知道自己出了糗。
只是他在進來前幹嘛不先敲敲門,就算是事先警告她也好啊,真討厭。
“小病人,今天傷口還疼嗎?”柳醫生是位年紀約二十五歲的醫生,他也是梵天盟的專屬醫生。
“只有一點點痛,可是我是不是可以下
了?我躺在
上都快長黴了。”她頻頻抱怨。
“你在說笑,小病人。梵老大不讓你下全是為你設想,你想想,如果你下
走動,萬一一時又頭昏,不慎跌倒又碰到了傷處,屆時你這傷口又要加大了。”柳浩揚不用回頭也知道梵老大的指示是什麼。
早在要進來之前,梵老大就事先代他,無論病人做什麼要求都不準答應,這會兒她要求要下
,那
本是不用想就知道不可能的事。
“我不會頭昏啊,相反地,一直躺在上才會令我的頭昏沉沉地提不起勁呢。”她試著表示自己的狀況很好。
“那就表示你要多休息,不要老想著要下來。”可惜的是柳浩揚完全不理會她的話,徑自解開她額頭上的繃帶,仔細檢查她傷口癒合的情況是否良好。
“怎麼樣?都好了對不對?”她伸手想去碰傷口,卻教嚴少梵先一步地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手去染到傷口。
“傷口癒合得不錯,不過你可不能因此就掉以輕心,如果不想留下疤痕就不要碰到水,更嚴動手抓傷口,那麼再過幾天你就可以拆線了。”只縫兩針,其實不必這麼費事,只是梵老大
代要這樣說,柳浩揚也只有照辦。
駱玉顏點點頭,靜靜地由著他再次為自己上葯、包紮;然後柳浩揚在包紮完後,代幾句例行的話後,便自行告退。
房內只剩下她和嚴少梵二人,因為在生悶氣所以她看也不看他,兀自拉上絲被蓋在自己的頭頂。
“在生我的氣?”他坐在畔,低聲道。
不錯嘛!他還知道她在生氣,不過他本來就有輕易看穿她的本事,她不該覺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