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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心,你醒了?”送走面容半毀、身體佝僂的巫婆,董伏心一見她恢復意識清醒過來,馬上關上房門快步走向她。
“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我…怎麼了?”睜開疲憊的雙眼,董降心茫然的看著她,一時之間,腦袋呈現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
“你暈倒了。”董伏心的表情是擔憂,語氣卻是訝異,至今仍無法相信健康一向良好的她,會突然間暈倒。
“暈倒?”如墜五里霧中,董降心聽不懂她在說什麼,直到斷斷續續的記憶一一拼湊起來,回到腦中歸位時,才想起來自己出了什麼事。
“島上惟一的醫生巫婆,剛剛才來為你把脈看診過。”見她躺不住,董伏心扶著她坐起身來。
把脈?看診?董降心突然僵住,血倏地自她臉上褪盡,害怕懷孕這事恐怕瞞不住了。
“巫婆…怎麼說?”她屏住氣等待答案,一顆心懸在半空中,雖緊張卻掩飾得很好,做好心理準備的面對即將到來的質問。
“她說你是因為貧血,再加上暈機的關係,所以才會暈倒。”董伏心將巫婆診治的結果告訴她,有點納悶她從何時開始有了貧血症狀,為什麼自己會不知道?
“貧血?”董降心微愕的一怔,驚呼的語氣,令人分不清是訝異還是喜悅。
“沒錯,她是這麼告訴我的。”乍聽到時,董伏心的表情就跟她現在一樣,有點納悶,又有點懷疑。
懷孕之事沒有曝光?董降心鬆了好大一口氣,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來,打從心底十二萬分的
巫婆的誤診,讓她能夠在未想到辦法解釋這一切之前,繼續隱瞞伏心這件事。
“這是什麼?”接過董伏心遞來的碗,聞到比補葯還要難聞的味道,她皺了下眉頭。
“不曉得。”董伏心聳聳肩,也不知道那碗烏漆抹黑的東西是什麼“一名黑人女僕奉巫婆之命特地端來,說是喝了它,就能解決你的頭疼和暈眩。”
“真的?”董降心半信半疑,已領教過巫婆本領的她,實在不敢苟同巫婆的醫術,更遑論還敢喝巫婆所熬的葯汁。
“隔壁也暈機的慕芙蓉,聽說喝了這葯,頭就不疼也不暈了。我想,應該很有效吧!否則三個小時前,她就不會元氣十足的出現在宴會廳中,爭風吃醋的險些與一名決賽者打起來。”頭雖不暈眩,仍隱隱泛疼,董降心一聽到說這葯能夠治好頭痛,遲疑了一下,才不再在乎葯味有多嗯心難聞,硬是勉強的迫自己喝下那碗不知什麼葯草所熬成的苦澀湯汁。
“好難喝!”她抱怨一聲,將碗遞還給董伏心,迅速接過董伏心手中的礦泉水,仰頭就灌了幾口,企圖沖淡殘留在嘴中的苦澀葯汁。
“良葯苦口。”見董降心已無恙,董伏心拿著碗走開,再回到邊時,她手中多了一件夜間行走專門穿著的黑衣服。
“拿去,把你身上那件散發嗆鼻味道的衣服換下來。”
“這?”董降心怔住,微愕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真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