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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看到段晚杏懶洋的模樣,似乎才剛睡醒,她心裡便來氣。
這個地方,對於徐如夢而言,是神聖之地,只有這裡的女主人,才有資格住進來,段晚杏這種什麼也不是的女人,憑什麼?
"哦,我不住這裡,難道讓你來住?"段晚杏只覺得搞笑,她一向不喜歡和這種虛偽的女人打
道。
徐如夢此刻,早已將她的真面目暴。在龍瀚宇的面前,她是個溫柔似水的女人,但在她的面前,卻是隻高傲的母老虎。
再加上阿峰對她所說的話,更讓她對徐如此刮目相看,知人知面不知心,能幹出那種事的女人,自然不是什麼好貨。
"我只是替你不值。"徐如夢渡步到她的面前,高傲的抬起下巴,邊勾著一抹鄙夷的笑容,眼底盡是輕蔑之意。
在她看來,這個世上,除了她之外,本就沒人能配得上龍瀚宇。
段晚杏只不過是她眼裡的一隻小丑,很快就會消失。
"哦?這話怎麼說?"段晚杏看著夕陽下的身影,似乎有些為難的想著,突然抬起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難道他在外面真有人?"裝?誰不會?
"瀚是不是說他愛你?"徐如夢冷笑一聲,她雙勾人的媚眼微抬,像是想起什麼事一樣:"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不可能會愛你。"
"多年前,他曾經愛過那個女人,可惜…那個女人卻消失了。後來每一個被他說愛的女人,都會莫名死掉。"她似乎在講著一個懸殊的故事,卻在給她一些暗示。
段晚杏嚇得臉大變,原本白皙的小臉,變得更加泛白。
徐如夢得意的勾起瓣,看到段晚杏驚嚇的模樣,她暗暗得意,走上前在段晚杏的身邊繞了一圈:"所以,我好心提醒你,為了你的小命,還是早些離開為好。"
"你說…那些人都是他說愛過後,死了?該不會是他?"段晚杏的話說得斷斷續續,聲音都變得哽咽,像是特別難受。
徐如夢雙眸微斂,看著段晚杏的神情,她低頭在段晚杏的耳邊說道:"有些話,心裡知道就行,別說出來。"段晚杏後退了一步,突然抬頭狂笑:"哈哈…所以,昨晚我被人綁架,險些斷送命,就是個例子?"她突然其來的反應,徐如夢還愣在那裡,久久沒能回神。
"就如,那天晚上在我身邊說話,說讓我消失的人,似乎是個女人。"段晚杏微眯著雙眸,上下打量著徐如夢高傲的模樣,她真想親手將那高傲的皮一層層的扒開,看看她表裡不一的模樣。
徐如夢心裡大怔,心裡複雜的看著段晚杏,原來她剛剛以為自己贏了,完全是被段晚杏給耍的。
她緊握著拳頭,氣得牙癢癢,卻不敢怎麼樣。
"咳,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畢竟我和瀚從小一起長大,深怕他身邊的人會受傷。"徐如夢說得頭頭是道,好象真是這麼一回事一樣。
段晚杏抿嘴不語,換成別人,也許會被她嚇到,可惜她偏不信。
"謝謝你的好心,我會找出那個綁架我的幕後指示者,一定會讓瀚為我討回個公道。"段晚杏故意加重"瀚"字,徐如夢臉白皙如紙,卻還是保持著笑意。
她淡淡看著段晚杏,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氣憤。
"那就好,既然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徐如夢輕聲說道,朝著段晚杏微微一笑,轉身掩飾著猙獰的表情。
段晚杏站在風中,看著徐如夢開著豪車離去,轉身朝著別墅內走去,順手拿起手機撥了一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