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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什麼?”
“要你管!”
“講來聽聽不會怎樣吧。”
“看路。”後來到家之後,我才聽出來她在唱一首沒有人知道的歌“證明你值得”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首歌?”我抓著她的手問。
“你自己放在桌上,我不小心看到的。”
“你會作曲?”
“我會鋼琴,這次回家無聊,試著用鋼琴彈彈看而已。”
“會鋼琴就會作曲?”
“會鋼琴就會彈和絃。”
“你可以再唱一次嗎?”
“不要。”
“不然你教我唱!”
“那是寫給誰的?韻柔嗎?”
“對!教我唱好嗎?”
“她是汪學偉的。”
“我知道,但這是我答應她的,求求你!”
“看心情。”我不知道她的看心情是看怎樣的心情,但我想想還是算了,求她沒用,不如靠自己。
我到西雅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韻柔坐在她的老位置上,她見我進來,指了一指我的老位置,拿了紙筆給我,要我到裡面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