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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中午我都在騎車,因為我突然想起一個地方。
就是韻柔跟我們所有人說再見的地方。
我站在那個崖上,海風跟那一天一樣大,我一個人坐在機車上有些搖晃。
想起那一天,我不有些鼻酸。
“再見了,韻柔。”我擦掉一滴偷偷掉出來的眼淚,終於心甘情願跟她說再見。
來到臺北市,我的機車沒油了,我騎進加油站里加油,卻發現這座加油站蓋在以前汪學偉的公司對面,我看了看那棟建築物,再看一看那時機車被吊走的地方,突然好想大笑幾聲。
後來我也騎到了韻柔以前的家,現在已經被另一個家庭進駐,門牌的旁邊掛著的姓氏是劉。
本來戚媽媽種的一些九重葛與白玫瑰,現在已經變成了幾株我叫不出名字的園藝樹。
逛了這麼多地方,就算再怎麼留戀,再怎麼依依不捨,我還是得離開臺北。
但時間已經超過4:33,我的火車已經走了。
我把機車騎到運送處,然後另外買了一張票,揹著我的大登山揹包,拎著我的嘻嘻,在車站大廳呆站著,仰頭嘆了一口氣“再見了,臺北。”
“再什麼見啊?”有人在我耳後喊了一聲,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心瑜,裝著一副鬼臉看著我。
“你幹嘛嚇人?你怎麼在這裡?”
“送你啊。”
“你不是說不送了嗎?”
“我今天鋼板沒刻完,試考都不會,隨便寫一寫就了,所以下課得早。”
“這跟送我有關係嗎?”
“下課早就可以來送你啦,笨!”她拉著我,快步地往地下的候車室走去,一面伸手搶過我的票,看了看時間,離我的車離站還有七分鐘。
“你會不會渴?我幫你買飲料。”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