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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後來總算有一件好事。
就是西雅圖天使。
從那一天之後,我一直不能忘記她的樣子,那隔著玻璃說話的畫面,我想連小說,連電影劇情都不一定能想的到。
印象深刻的相遇是緣份繼續的主要原因。
所以隔天,我回西雅圖去找她。
我知道這很笨,天知道她什麼時候會來?又知道她什麼時候離開?
說不定她只是來臺北渡假,說不定她是留學生,回臺灣只是短暫的停留,說不定她已經忘了這家西雅圖咖啡廳。
也說不定她已經忘記我了。
但是,我剛剛有提到過,印象深刻的相遇是緣份繼續的主要原因,所以在我等了兩個多小時之後,她的身影,打開了玻璃門,走進了我與她的緣份裡。
她跟我一樣,忘不了那一天的相遇嗎?我不知道,這種問題諒誰都不會想去問,因為那是一種快樂,一種不知道答案的快樂。
我們依然坐在老位置,我們依然用紙條說話,直到她離開,我道別,我們還是沒有留下任何可能延續緣份的連絡方式,這種覺,好象是我跟她都相信著緣份會繼續,只要西雅圖還在,我們就會再相遇。
我還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我只記得她美麗的臉龐與身形。
她也不曾要求要聽我的聲音,彷佛一切都可以無聲的進行。
所以,唯一的好事,我怎能輕言放棄。
當下決定,回到八里洗完澡,我要到西雅圖去。我有強烈的預,她今天一定會出現在那裡。
回到八里,手機在後面褲袋裡發出嗶嗶聲,那是收到訊息的聲音。
我沒有去理會它,因為我一進門,就看見一個討厭的人,拿著一個討厭的東西,一臉討厭的笑容,對我說一句討厭的話:“阿哲,你看!可不可愛啊?”秋刀魚抱著一隻半身大的企鵝,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秋刀魚,這一點都不好笑。”
“唉唷!笑一個嘛,我見到你難得開心耶!”
“喔…是喔…那還真是謝娘娘恩典啊…”我沒理她,我知道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