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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想去突破它,你就越覺得怯步,你幾乎要認命到這一輩子只要這樣跟她說話就好,甚至連她的聲音,都是緣份之外的一種奢求,抑或是多餘。
但是,我們有默契的停在原地不再前進,命運卻推著我們向前。
“我可以坐這裡嗎?小姐。”我點過咖啡,寫好了紙條,遞到她面前。
她有點訝異的看著我,隨即笑了一笑。
我無奈的指著原本菸區裡我們習慣且有默契的位置,那裡已經有一位正在專心看雜誌的先生。
“可以,請坐。”她拿出筆,在紙上寫著。
“對不起,我來晚了。”
“為什麼這麼說?我們本沒有約時間。”
“原諒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我以為你是在這裡等我的。”這句話讓她一看再看,似乎看懂了什麼,又似乎不懂什麼。
“或許吧,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習慣了坐在這個位置上。”當她把這句話遞過來之後,我忘了我跟她之間的說話必須是字的傳遞。
一句“真的嗎?”脫口而出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小聲點,你會嚇到其它的客人的。”她動著她的,用她的聲帶振動,舌齒之間的點貼卷放,一字一字的從嘴巴里講出來。
突然一切都好不習慣,我突然覺得聲音的存在是多餘的,我突然希望這世界永遠安靜下來,不要再有聲音,耳朵從此失去功能。
“喔,不好意思。”她笑了一笑,喝了一口咖啡。
“你的聲音,跟想象中的不一樣。”
“是嗎?”
“我本來以為你的聲音應該像個帶著稚氣的大男孩,但我沒想到竟然有成的男人味。”
“喔,謝謝誇獎。你的聲音也跟想象中的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有聲與無聲之間的不一樣,我幾乎要相信我們之間不會有聲音存在。”她怔了一怔,大眼睛骨祿祿的看著我,像是我說中了什麼話,猜中了她什麼心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