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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銬…那會死人耶…”
“我本來就沒打算留活口。”她說完,一臉酷樣的戴上太陽眼鏡,甩了門就出去了。
我沒看過她戴太陽眼鏡,有點不能適應,她打工的咖啡廳是天的嗎?戴太陽眼鏡看得見咖啡豆嗎?
休息了一天,我又回到動物園,當然,雨聲也是。
才一天沒有碰到企鵝裝,我竟然有點懷念。
夏天的大太陽還是一樣不饒人的放著強光熱量,懷念企鵝裝的心情也隨著滿身汗而消失,突然間我又覺得世界的一切都不美好,我只能從小小的兩孔企鵝眼去看這一片大大的世界,無聊的
覺油然而生。
雨聲倒是習慣的,我不知道他穿著一身虎皮還這麼樂,不知道他在
什麼。
後來發現他帶了一支用電池發電的小電扇,很巧妙的擺在他的後腦勺,為他帶來陣陣涼意。
媽的。
昨晚收到的訊息,又是一排讓人難過的字句。
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誰,不過,她似乎被她的前男友傷得很深很深。
“我可以問你嗎?要怎麼樣去忘掉一個你深愛的人。”一個小朋友,大概還不到兩歲吧,他的媽媽很高興的要幫他跟我們拍照,把這孩子擺到我跟雨聲之間,由雨聲抱著。
不知道是雨聲的虎牙太恐怖,還是會說話的企鵝太嚇人,快門都還沒按下,他已經開始號啕大哭。
“沒關係,沒關係,讓他哭,他哭比笑好看。”這句話是這位媽媽說的,我們覺得不可思議。
當快門按下的同時,這個小朋友吐了。
整隻老虎手都是白的嘔吐物,雨聲嚇得差點把小朋友給丟在地上。
“沒關係,沒關係,我幫他擦就好,不好意思,吐了你一身。”
“沒關係,沒關係。”雨聲連忙說著。
小朋友被媽媽抱走,這位媽媽臨走還語出驚人。
“你真勇敢,敢吐在老虎身上。”我跟雨聲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作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