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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冰在電話那端不斷地說:“不好意思,那三個人出的價格比我劉冰高,政府就賣給他們了。”劉冰在電話中不斷地嘆氣,不斷地表現出失望與幾分無奈,還有幾分遺憾。
王剛有點蒙了,劉冰不是億萬富翁嗎?怎麼出價還拼不過那三個自然人呢?三個自然人到底什麼背景?王剛有些急了,從三個人的簡介看,這幾個人以前是三家從來沒有聽說過名字的小公司的經理,難道背後還有什麼勢力已經盯上島泉酒業了?
王剛倒了一口涼氣,這下完了,被劉冰給涮了一把,更可怕的是還有三個不知底細的人進入了公司,難道這三個人是鄭東的眼線?王剛突然想到了鄭東,想當年鄭東在3?27國債期貨期間就是跟著遼國發,舉起反水大旗,搞垮自己的盟友管金生的。
王剛還是有點遲疑:“子明,劉冰不是說買長清實業的股權嗎?”王剛親自將公告拿到杜子明辦公室。
杜子明接過公告草稿,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說:“聽說這三個人的價格比劉冰的高,政府套現,選擇高價也是正常現象。”杜子明沒有正眼看王剛,不斷地在整理桌子上的資料,好多天沒有整理了,實在太亂了。杜子明的心卻嘭嘭地跳個不停。
王剛將公告放在杜子明面前,頭都沒有回迅速離開了。
杜子明將公告再次讀了兩遍後,傳真給了易所。
第二天,島泉酒業的公告一出,又遭遇《北方晚報》與《北國早報》的抨擊,焦點集中在股價縱下的股權,變動背後是否另有陰謀。兩家報紙更是尖銳指出,三個自然人接盤背後,是否有莊家的行為,島泉酒業是否有更大的股權變動可能呢?
伴隨媒體的抨擊,島泉酒業的股價應聲下跌,到下午收盤的時候,島泉酒業的跌幅達到百分之八。
“千萬要住,我會想辦法讓他漲回來。”王剛在電話中向北京方急得差點兒沒罵娘。
北京方很是無奈,電話中扯著嗓門兒:“可是我們的資金全部套進去了,怎麼頂住?”王剛“啪”的一聲,拍在辦公桌上:“現在我只要結果,你們想辦法。”王剛昨天晚上一個人睡在上,望著天花板琢磨了一個晚上,這一次媒體肯定不會放過,拆借的資金如果不能短時間扭虧的話,窟窿將越來越大,現在島泉酒業還有什麼利好能刺
一下飢渴的投資者呢?
李昆坐在電腦旁發呆,股權轉讓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怎麼媒體要揪住不放,難道有人在縱這些信息?
“陳總,好像有點不對勁兒。”李昆給陳誠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端陳誠一陣笑聲,說:“很正常,這是兩方勢力在打架,好戲要上演了。”陳誠預料到生物醫藥概念那場爭奪將再次上演。
李昆無法忘記上次的烈爭奪。前段時間的利好整成利空,現在股權轉讓也整成利空,這裡好像沒有人控盤,而是兩派勢均力敵的機構在爭奪籌碼。
陳誠對於這樣的股價縱已經見慣不驚了:“你終於明白了一些道理,報紙上嚷嚷,抨擊股權轉讓,其中一方正好利用這樣的抨擊來打壓洗盤。”李昆不知道到底王剛會拋出什麼利好,問陳誠:“那我們該怎麼
作呢?當初可是錯過了一個一天賺百分之二十的發財機會,這一次如果錯過了就真的可惜了。”
“公司肯定會繼續放消息,這個消息應該是業績方面的。”陳誠的語氣很有信心。王剛當初一下子融資兩億元,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王剛的錢應該是莊家的錢,他們肯定有一個坐莊協議,現在股價下跌,即使王剛自己沒有私建老鼠倉,莊家也會迫使王剛釋放利好,拉高股價。
“業績信息?”李昆不明白陳誠的意思。
陳誠還知道島泉酒業第一年的年報不出彩的話,王剛將來不僅僅是遭遇質疑,可能監管部門也不會放過。陳誠提醒李昆:“上一次是年前,現在該是發佈年報的時候了,我曾經給你說過,島泉酒業第一年上市,王剛不會將業績做得太差,至少有盈利。”李昆從陳誠的話中聽出點兒道道來:“那陳總的意思我們該買進?”按以前的經驗,兩股勢力會在這個時候藉機洗盤,收集籌碼,以期打倒另一方勢力,陳誠仔細盤算了一下,不急,少量進倉,謹防他們再次打壓洗盤。
“高總,我們要不要藉機再次打壓呢?”鄭東無法忘記上次那個無形的對手讓自己吃盡了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