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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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墜,天昏暗起來,安國公府各處陸續點起燈火。抱月輕手輕腳地走進耳房,將銅錯銀枝形燭臺上的燭火一一點燃。

屏風後,人影疊,水聲嘩啦,碰撞聲響,斷斷續續傳出女子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婉轉嬌聲。

抱月聽得紅了臉。大人將夫人接回國公府後,先去見了卓先生幾人,回來便吩咐備水沐浴,還非要夫人親自服侍他。裡面的動靜先還正常,到叫她們重新換熱水時,她便見到夫人上衣都溼透了,呈半透明,緊緊貼在身上,胭脂紅的抹,玲瓏起伏的曲線一覽無餘。

她不敢多看,低著頭退出去時,似乎聽到大人說了句:“反正都溼了,還是脫了吧。”嘩啦啦的巨大水聲傳出,夫人氣惱地說了句什麼,隨即便被更大的動靜蓋住了聲音。到如今,熱水又往裡面送了好幾趟,兩個人還沒有從浴桶中出來。

抱月正要悄悄退出去,瑟瑟嬌慵無力的聲音在裡面響起:“抱月。”抱月忙應了聲。

瑟瑟的聲音軟綿綿的:“幫我拿身換洗衣裳來。”抱月剛要答應,蕭思睿比平時懶散幾分的聲音響起:“不必送這裡,直接放在內室即可。”瑟瑟的聲音高了幾分:“胡說,你讓我怎麼出去?喂,你,你做什麼?放開我!”又是一陣水聲與木桶受到撞擊的聲音響起。抱月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見蕭思睿打橫抱著瑟瑟走了出來。

蕭思睿胡亂披著一件寢衣,衣帶未結,出半邊膛,向來端肅的面容帶著淡淡笑意,烏髮溼漉漉地搭在前。

瑟瑟臉蛋緋紅,青絲凌亂,無力地倚在他懷中,正惱恨地瞪著他。她身上只裹了層薄毯。一截纖長筆直的**在外面,白得晃眼。抱月一眼瞥去,但見她腳踝處一圈紅痕,腳背上似乎還有鮮紅的指印,在如雪的肌膚上格外顯眼,也不知是怎麼上去的。

抱月心頭亂跳,不敢再看,忙低了頭,將早就備好的衣裳放到頭。

蕭思睿吩咐她道:“先退出吧。”瑟瑟和他唱對臺戲:“不許走。”抱月立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蕭思睿從善如地道:“你要留她下來服侍也可以,你若沒力氣了,她也可以扶你一扶。”瑟瑟:“…”連腳脖子都泛起了可疑的紅。論起臉皮,無論前世今生,她都不是他的對手,只得悻悻認輸,吩咐抱月道:“你先退出吧。”抱月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跑了出去,順手將門掩上。

蕭思睿聽到門響的聲音,彎了彎:“是個懂事的。”瑟瑟窘迫,用力推了推他:“放我下來!”蕭思睿順從地將她連人帶薄毯放在榻上,自己在她旁邊坐下,一手落下,沿著她嬌媚含、細膩如脂的臉蛋慢慢向下。

歡事過後的身子格外,他糙的指腹磨礪過細的肌膚,如一簇小小的火苗一路灼燒而過。瑟瑟身子微微戰慄,在他挑開她裹身的薄毯那一刻,驀地叫道:“九哥。”薄毯半散,雪白的香肩,玲瓏的曲線出大半,如凝玉堆雪。他目光緊緊盯著,呼一頓。

瑟瑟實在太悉這種目光,心中暗暗叫苦:剛剛了那麼久,他怎麼還想?再來一次,她是真的吃不消了。

她手忙腳亂地重新裹緊薄毯,急急開口道:“等一下。”他的指尖如在舞蹈,繼續遊走,目光幽暗,聲音喑啞:“瑟瑟,我已經等了一個月了。”瑟瑟道:“剛剛…”不是已經有了一次嗎?

他道:“一次怎麼夠?”瑟瑟神情垮下,可憐兮兮地道:“可是我好累。”他壓了下來,靠近她耳畔,體貼地道:“你躺著,不需要動,我來便是。”呸,再信你的話我就是豬!瑟瑟急中生智:“我餓了!”他動作停下,目光落到她面上,凝視著她的眼眸,似在看她說的是真是假。

瑟瑟長睫微顫,杏眼澄澈,一臉真誠。

他忽然低低笑了起來:“也是,嬌嬌兒剛剛出了這麼多力…”瑟瑟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羞惱地瞪了他一眼。剛剛在浴桶中的種種情景驀地浮現腦海:這個混球,先是故意將她身上溼,哄她脫了衣裳後,將她抱入水中百般狎暱;之後不知怎的,想起了新婚夜她因為體貼他,提出的由她主動的要求,對她說,他累了,哄著她兌現當的話。

她也想念他得很,又憐惜他征戰辛苦,居然信了他的!一時心軟,應了他的要求。

很快,她便察覺自己上了當。她容納他原就艱難,水中的浮力又大,姿勢她也生疏,不過一會兒,就沒了氣力。到最後,他不耐煩起來,依舊奪回主導,將她壓在桶壁,肆意輕薄,甚至比新婚時更為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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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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