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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想不通:燕家不過是個普通人家,連仇家都沒結過的,究竟是誰,要如此苦心孤詣,煞費周張地對付他們燕家?
她望著蕭思睿,嘴微動,卻終究什麼也沒說。
蕭思睿看了她一眼,吩咐歸箭道:“繼續找那個盧氏。”瑟瑟道:“多謝您。”她剛剛才拒絕他,原本沒臉開這個口,沒想到他竟會主動幫忙。
他淡淡道:“謝倒是不必。瑟瑟只需付報酬便行。”瑟瑟一愣,不由問道:“您需要我付什麼報酬?”他目光晦暗,忽地向她近一步,她察覺不對,想要後退,他長臂一撈,已再次將她攬入懷中。瑟瑟又羞又窘:“歸箭…”
“還在呢”三個字還未來得及說出口,歸箭已“咻”的一下跳出窗,溜得比兔子還快。
瑟瑟:“…”他望著她呆若木雞的模樣,眼神暗了暗,忽然低下頭,輕輕親了親她的發頂。
那一吻,輕如蜻蜓點水,風拂柳,瑟瑟卻覺得彷彿有一股電
躥過,瞬間
遍四肢百骸,差點沒跳起來:“您,您…”他掐住她
,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目光如有實質,一寸寸掠過她的全身。
那是她悉又痛恨的強勢掠奪的目光。
瑟瑟不由又氣又恨,身子卻在他在她間某處輕輕一捏後,面泛
紅,不爭氣地軟在了他的臂彎。
這個人,在三年的孜孜探索中幾乎悉了她身體的每一處,知道她的每個軟肋,能輕易地掌控她的
官。她就知道,他平時再裝得如何嚴肅冷情,卻委實不是什麼好東西,骨子裡,依舊是那個喜歡
她失控,
她哭泣求饒的大混蛋。
他望著懷中眼睛都紅了的她,心中發疼,面上卻出了微微的笑,伸手,撈起她一縷絲緞般的長髮,送到
邊輕輕一吻:“瑟瑟,能娶汝為
,吾之幸也。”瑟瑟愣住了。
抱月指揮兩個使宮人抬著熱水過來時,發現瑟瑟長髮披散,只鬆鬆地披著一件外袍,坐在角落裡發呆。也不知她在想什麼,白生生的小臉上紅暈密佈,杏眼水汪汪,霧濛濛的,如有波光盪漾。
饒是抱月見慣了她的美貌,一見之下,也不由臉紅心跳,疑惑叢生:二娘子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變得如此,如此…抱月想不出合適的詞來,如果一定要形容,那就是媚態橫生,勾人心絃。
抱月的心知不由怦怦亂跳起來,心想幸虧這副模樣沒有被男子看到,否則,否則只怕無人能把持得住。
她指揮著宮人將熱水倒入耳房中的浴桶,這才過來請瑟瑟道:“二娘子,可以沐浴了。”瑟瑟猛地回過神來,伸手握住了發燙的臉頰。
抱月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問:“二娘子,你怎麼了?”瑟瑟搖搖頭:“沒什麼。”她也不要抱月服侍,自己獨自進了耳房。解開外袍,除去羅襪時,不期然又想起他剛剛幫她穿上時的情景。
明明他是在幫她穿戴整齊,可他看著她的眼神,為什麼總讓她有一種在他面前身無寸縷的錯覺?
瑟瑟想到他的模樣就是一個靈,搖搖頭,努力甩脫心中異樣的
覺,將自己深深地埋入水中。
接下來,她到底該怎麼辦?
晚上,長安公主在行宮正殿集芳殿宴請他們。